2017年7月5日晚十点五十分左右爷爷走了,享年79周岁,刚过生日两天。十点五十四分在床上刚进去梦想的我接到了爸爸的电话说了爷爷好像不动了,我匆匆忙忙的从住的地方赶到爷爷的家,刚出爷爷家旁边的阴暗小巷突起一阵风,伴随着点点雨滴飘落,转过巷角,唯一一家灯火通明即是陌生的老家,我站在进门一尺的地方看着爸爸大伯还有三爷给老人家穿寿衣,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定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亲人在我面前去世,六年前的奶奶离世,我和堂姐都在外上学家里没有告知。六岁时外婆离世,我是在邻居家的床上被哭声惊醒,不知什么是死亡,这次是26年来第一次面对死亡,我安安静静的站着,木若呆鸡,周围没有哭声,也许这要归咎于爷爷奶奶膝下只有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女儿。躺在大堂门板上的爷爷胸腔再也没有起伏,在儿子弟弟的搬弄中毫无知觉。我没有流眼泪,没有哭泣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那么冷血,应该是长期的病魔不仅让爷爷变成了皮包骨,也让我对死亡变得木然,一切都是注定的,能改变时间但不能改变结果。大伯让我去接堂妹和大妈,把我从木然中唤回,拿着大伯的车钥匙,一步步寻找启动按钮和大灯开关,第一次不着急缓缓慢慢。路上大妈问我爷爷怎么样。我淡淡说了句好像人走了。人走了。。。。
爷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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