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千里望家乡,陌上无花绝草香。纵植绿萝可作伴,天南星怎禁风霜?
皎皎云月照疏窗,红尘有酒伴吟唱。车马迟迟少古道,风造芦雪拟疏狂。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心薄情之人。不悲不喜,不爱不痛,不死不活。每日窝在这一方天地,除了偶尔趴在桌子写几个本不熟练的毛笔字,就剩下几本小说打发时间。若非怕妈妈找不到,也许周末不会开机,而今的手机于我而言,基本属于我和家里的唯一联系。无论外面刮风下雨,我的天地,都被我圈在身边,不大,够我藏着,温暖,有安全感。
不愿再去多说话,因为我弟的那句“现在的你一无是处,不如之前,虽然长得很不好看但是别的都很好,而今什么都是差的。”我是被这句话打击到了。我不愿承认,可我却真的是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这般摸样。 暴躁如同台风天气里的风,连自己都受不了。呆着的时候,一直在打扫,比之前面一年的周末睡觉,现在的勤奋,却让我接受不了,走向神经病的节奏,虫子的尸体都被我凌迟了,每日转来转去,寻找危险的动物,只在确保屋里没虫子,才敢入眠,梦中也躲着虫子,辛苦的满是大汗。
已经阔别多年的失眠多梦又回来看我了,如同从未离开过,熟稔。
可是痛苦的日子里,时间总是缓慢,人们的感觉总是会深刻,多年以后,那刻在灵魂深处的,多半是痛苦。痛苦总是清醒,清醒总是薄情。或许达摩才是薄情人,在那檀香的烟雾缭绕中,他所历经的尘世中的千般万般,印象深刻的,多半是身心受到折磨和煎熬的时刻,一苇渡江的潇洒背后,有一群他用心去爱的佛所谓的平等的众生。在棺材中重生化作万道金光的时候,或许他已经在痛苦中变得薄情。故而在他眼里,众生皆为菩提,众生都可到达永生。
达摩不牵挂,四海为家。当他在意,拾起牵挂,也丢了家。找不到,便行于沙漠,在热沙和阳光中,倒下,化作的,可是风,可是沙,可是汗水如刚在他身上蒸发。
忘了自己,原谅自己,没了自己。才是完整的自己。物于物外,物于物内。心外无物,心无所鹜。
颦儿在贾宝玉的偈子后续的那两句话,真是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一人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的了悟。
无立足境,是方干净
岁月,在仓央嘉措的诗歌里,慢慢离开布达拉宫,终生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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