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冷却下来的身体,和不断变硬的器官,总有一个在说谎,在打磨,好像是——一小截水银,然后掉在地上,镜子里流出来的影子从脚开始,爬,爬到膝盖就没有了,油漆到那,就到那变成月光
为了保暖,仅为了将火灾绵延下去,我稍微描述的撒哈拉开始喷出热风,出浴的湿头发未表现出诱惑就分叉,一端是秋千,一端是闪光的铁皮桶。
意料内,盛水的桶啊,将汞完全制成可食用的毒药,像K粉在鼻腔里制造的眩晕,他渴望恋人,把红色当做赏金,遍布开的春光,是有一把开锋过的,执迷
执迷是在奇数和偶数之间寻找成对的加合,成为一个他或她,成为一个偶数
瞳距从64变到70,体温上升
——后天的后天,墙砖突然漂浮,大水,如围巾圈住脖子。他把泡泡吐出,还有什么可以称作遗憾
逐渐脱离赤道,春分天,他把秋裤脱去也不会觉得空穴,像蚂蝗附在大腿,
不会像躲闪的风打在偏移的西北上,不会像红色的秋衣和红色的秋裤分别,套中两个陌生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