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韩国的一部电影《流感》,在看的过程中,全程肾上腺素飙升,双手紧抱在胸前,有朋友还推荐看《血疫》,我觉得我不行了,光看这名我就感觉虚得慌。
接着说回《流感》这部片子,在这部影片里,因为疫情的爆发和传播特别迅速,没有有效的救治手段,韩国的总理和美国派过来的人一伙,想要“屠城”,牺牲一城人的性命以挽救一国人的性命,总统则不想牺牲自己的人民,尽全力阻止他们,最终找到带有抗体的小女孩,救了大家。
小女孩带有抗体的原因是小女孩感染了疫情,但没有特效药,作为小女孩母亲的医生在女儿病情极其严重的情况下,偷偷地给她注射了在这场疫情中活下来的人的血清,在还没有证明其血清中是否含有抗体的情况下,期间经历了很多次生死的考验,来自病魔的,来自人的。
看完这部电影,回过头再去看我们国家的应对策略,简直就是一流,我没有看到那种让人绝望的恐慌,没有看到自乱阵脚的凌乱,一切都井井有条,很幸运很幸运生在这样一个国家。在看这部电影中,我想的比较多的一点是,如果病毒感染的是自己的亲人,我会如何处理?
昨天看到一个新闻,说的是“父母强行带疑染新型肺炎孩子离境被警方逮捕”,一开始,我对这对父母的做法很不理解,今天看完这部电影之后,回想起自己昨天看到的这条新闻,才意识到父母是想要让孩子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啊。疾病面前人人平等,但就算见惯了死亡的医生,面对自己身患严重流感的女儿,还是用尽全力救她,违反规定给她注射血清,何况我们普通人呢?
这两天看到网上还有群里出现了一些照片,上面写着“本户有武汉返乡人员,请勿互相来往”,有人说他们真可怜,之前我看到的时候在想这难道不是可恨吗?从武汉返乡,家乡对他来说倒是安全了,但你这不是不把别人的生命安全放在心上吗?也太没有道德了吧。直到昨天看了刘润老师写的《刘润:面对武汉疫情,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远程参与者》,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太过于自私了,只考虑了自身的利益。是的,像刘润老师说的那样,去过武汉的人,有更大的可能是病毒携带者,但并不代表着他们是“坏人”,这只代表他们是不幸的人,武汉人不是原罪,他们现在更需要我们的帮助。其实换位想想就明白了,哪里有人想要主动去染上病毒,不都是被迫的吗?既面临着更大的健康风险,又面临着“无处可去”的境地,武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如果无法提供帮助,但至少不要让他们寒心。
大家比较关心的另一件事是疫苗,针对新型冠状病毒的疫苗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这篇文章中提到:“药物开发也好,疫苗研制也好,从启动研究到真正量产,就算一切顺利,也仍然需要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而防控传染病爆发的时间窗口远没有那么长。说到底,远水不解近渴。”白岩松也在对话中国工程院院士李兰娟的过程中帮我们问了这个问题,李院士回复:“制备疫苗要有个过程,拿到疫苗株需要一个半月,之后还需要一个半月的审批过程。”
面对突然爆发的传染病,我们就没有有效的应对办法了吗?不是的,我们的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很古老但是很有效的办法---隔离。核心有三个:一是管理传染源,二是切断传播途径,三是保护易感人群。在《薄世宁·医学通识50讲》中的《伍连德:公共卫生如何战胜大规模传染病》文章中就提到,在1910年,中国东北大地上爆发了鼠疫,并且是一种可以经由人和人之间传播的新型鼠疫,那时候控制鼠疫根本没有药,伍连德克服重重阻力焚烧尸体,要求减少人员流动并进行隔离,在短短不到4个月的时间,死亡人数就下降到0,要知道14世纪欧洲爆发鼠疫的时候,三年死亡2500万人。所以,没事我们就在家蹲着吧,为自己好,为国家好。
疫情需要注意,但是其他的方面也不能太放松,你不动,别人可在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