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雨的时候,是在外地度过的,正好有事外出。刚刚出城的时候,雨水击打着车窗玻璃,在这暮春时节,富有激情,深含诗意。
等行驶到百里开外,雨显得意兴阑珊,偶尔有几点飘落在车窗上,被雨刷刮打风吹去,公路上了无雨迹,一路之上无雨事。
及至车入城中,电话打来,家中大雨倾盆,为多年少见之盛势,朋友圈内渲雨甚嚣尘上,区区四百里之外,天气晴朗气候炎热,不免觉得朋友们有点矫情。
中午吃饭之时,听哗哗的声音由远即近,疑作洒水车洒水之声,等凉风扑面,滴滴答答的声音敲打在店外的雨搭之上,始知大雨已至,始知朋友圈言语不虚。店内的伙计忙着用塑料布去盖车子,雨水蜂蛹滴答其上,瞬时间四散开来,发出“噗““噗”的声音。急切而降的雨在街面上肆意横流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显得后劲儿不足,这场雨及时的刹车了,这清凉的雨给炎热的暮春带来了阵阵凉意,让及时换上夏装的俊男靓女,有瑟瑟之感,有点后悔早晨的选择了。冬青显的青翠欲滴,青的逼人的眼,花球的花色五彩缤纷,鲜艳亮丽。各种树木精神抖擞,摇着青翠的树叶,抖落一身的“珍珠”。小草碧绿,顶起了那一颗颗“珍珠”,和大树在做着“接力传承”的游戏。
天地万物,氤氲在湿漉漉的雨水雾气当中,一切有生命的物体都在热情的吮吸着这生命之源,就连“钢筋水泥森林”也是急不可耐,不然那“滋滋”的声音又是什么呢!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渲染备至无懈可击。
我很羡慕城市人的勇气,就像这喧然备至的雨水,在天气刚刚放出热的信号之时,人们便短衣短褂出行,大姑娘小裙子,短褂背心,凉鞋拖鞋,冲锋陷阵,还有穿厚衣的大妈大伯夹杂其中,这种矛盾的现象,只能用“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来形容了。
家中依然在下,下的热烈,下的执着,打开天气预报,说河南有的地方雨量在50毫米之上,大概就是说的老家吧。问什么时候回家?“君问归期未有期,郑州午雨滂沱时。何当举杯品香茗,却话两地雨来事!”
傍晚时分,短暂的逛街之后。回到宾馆,观看电视之时,室外“哗哗”之声不绝于耳,以为是车声,抑或是刮风的声音,“关进室内成一统,管它风声和车声”,全神贯注于看电视。电视与我,近两年近乎于平行的两个世界,身处外地,无子女学业之困扰,无工作琐事之干扰,专注于一物,身心俱静,乐从中来。
“哗哗”之声久了,原先闷热的天气竟有丝丝晾衣传来,这才引起了我的重视,撩起窗帘,窄窄深深的庭院内,雨花飞溅,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不觉引起“庭院深深深几许,雨横风狂三月暮”“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的诗句,料想在这暮春夜雨的袭击下,应是绿肥红瘦,落红无数,引人伤神了。
“春雨润物细无声”是评价春雨品质的,雨也是与时俱进的吧!暮春时节是春向夏一路挺进的时节,雨已经吹响了走向夏日的号角,“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心却还停留在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