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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son完成了梦境的叙述以后,就回去了。我们告诉他,我们随后和他联系。
就在叙述的梦境的同时,我的程序自动完成了语音识别,转换成为文本,然后通过我的自然语言识别算法和剧本生成程序,进一步将整个巨大的文本转换为一个剧本。
接下来,由我的团队的配合,来完成图像的生成,模拟,通过虚拟场景模拟和切换,发展,类似于游戏一样,实现这个故事。
我的团队的成员都是顶尖程序高手,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一个星期之后,全部的程序实现完毕,我观摩了虚拟现实,结果令我非常满意。
我继续等待着Johnson的到来。
Johnson来了,我还是给他带上头盔,还给他吃了一颗药丸,这颗药丸使他快速的进入梦乡。
程序虚拟的场景镜头,通过头盔上的传感器,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他的脑部神经,植入到他的梦境中。
这就是我的项目的核心之一,我称之为“Dream Placement”.
Johnson醒来的时候,带着一丝的遗憾,我问他是不是不满意,他说是。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向我讲述他的梦境。
16
……(此处省略几百字,和前面相同)
从帝国大厦出来,他回头从下往上看了一眼,忽然冒出一句:“谁是Kily?是你什么人?”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提议到附近的酒吧喝一杯。
这是一个以“Time Song”为主题的酒吧,幽暗的灯光下几张陈旧的桌子,沙发已经有些破旧,墙上挂着的都是曾经熟悉的美国流行歌手的海报,进门口的过道两排柜子满满的放着唱片,磁带和cd,角落里摆着的是我们记忆中的唱片机,磁带机,cd播放器,还有各式的mp3播放器,当然少不了apple的shuffle, nano。墙上挂着一个cd播放器,这个我知道,是原研哉设计的,MUJI 出品。
一位长满络腮胡子的黑人,抱着一个萨克斯在演奏,演奏的是我熟悉的“yesterday once more”。
酒吧里稀稀疏疏的坐了几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在低声的交流着。没有人在意我们,我们找个桌子坐下,没想到,桌子虽然陈旧,但是散发着岁月的芬芳;沙发虽然破旧,但是纪录着酒吧的时光。
没有waiter过来招呼我们,我的手机自动弹出一条消息:“请点单。”
我点下一个链接,自动下载一个APP,菜单就呈现在我眼前。
我要了一瓶白兰地,Mike则点了一瓶威士忌。
一个金发美女端着酒过来了,澈亮的高脚杯闪着夺人的光芒。
Mike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美女,我呵呵一声:“看啥涅?”
他低声说:“该不会是机器人吧?”
“你觉得呢?”
“我看是,不然,你看她看我的眼神,似乎差点感情。”
“得了吧,我看你是自作多情。”
“哥们,来,庆祝我们融资成功,干!”说完,他真的干了。
我一冲动,也干了。
我以为他趴下了,他的酒量向来不如我,然而,他没有,趴下的是我。
我不醒人事,醒来的时候,看到我的太太在拖地。我问她怎么啦,她说,我吐了一地,还吐到她身上,把她的衣服弄脏了。我迷糊了,我不是在纽约么?怎么在家里了。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只是不声不响的拖地,没有责怪我,只有那种温柔。
我有种莫名的感动,十几年来,她都是如此。平淡如水的生活,贤惠的妻。
“滴滴滴滴…”闹钟忽然想起来,我才想起来,今天有个会要开,不能迟到。我赶紧冲进洗漱间,结果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
然后,我醒了,醒的时候,就在实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