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合事物皆无常;一切现既非无因,也非源于创造者,而是来自因缘,行之善恶取决背后的动机而非行为本身等等
儒家所提供的是常识,因此实际的中国人喜好儒家;而道与佛提供的却是超越常识的智慧。
四法印:一切和合事物皆无常(诸行无常)一切情绪皆苦(诸漏皆苦)一切事物皆无自性(诸法无我)涅槃超越概念(涅槃寂静)
我们习惯以“你拥有什么”,而不是以“你是什么样的人”来评断他人。
所有事物、整个世界、整个宇宙都是如此,一切事物都是相互依存的,因此一切事物都会改变。一切万有,没有一样是以独立、恒常、纯粹的状态存在。无常意味着变化。
如果能了解一切都是无常,就不会攀缘执著;如果不攀缘执著,就不会患得患失,也才能真正完完全全地活着。
一切事物皆是和合而成,解构无止境,而且一切万有的各个成分,没有一项是以独立、恒常与纯粹的状态存在的,。一切和合之物(现在我们知道这是指一切事物)与其无常的本质是合而为一、不可分割的,如同水和冰块一样。
一件事物的存在,需要依赖其他事物的存在,因此没有什么是真正独立的。
将悉达多对无常的理解应用到男女关系上,让我们想到朱丽叶对罗密欧说的一句深刻话语中所描述的愉悦。她说:“离别是如此甜蜜的忧伤……”
一切情绪都生起于自私,也就是说,它们都与执著于自我有关。基本上,所有的情绪都是一种偏见,在每一种情绪之中,都存在有分别心的成分。
当我们看着自己的身体(色)、感受(受)、想法(想)、行为(行)和意识(识)的时候,我们通常制造出一种自我的概念
一条河,水在流,永远在变,然而我们仍然称它为河流。如果一年之后我们再度到访,会认为它是同一条河。但它是如何相同的呢?如果我们单独挑出一个面向或特性,这相同性就不成立了。水不同了,地球在银河中转动的位置也不同了,树叶已落,新叶又长出来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相似于我们上次见到的河流表象而已。以“表象”作为“真实”的基础是相当不可靠的。经由简单的分析,就能显示出我们一般认为的所谓真实的基础,都只是一些模糊的概括和假设。
不是显现(外相)困住了你,而是你对显现(外相)的执著困住了你。
另外一个日本佛教传说中,有两位禅宗和尚正准备渡河。一位年轻女子请求他们背她过这湍急的水流。这两位和尚都受过重戒,不可碰触异性,但其中年长的一位毫不迟疑地将她背了起来下水。抵达彼岸后,他把女子放下,也不交谈就走了。几个时辰过后,年轻的和尚忍不住问道,我们不是比丘吗?为何你背那位女子过河呢?年长的和尚答道,我早已把她放下了,你怎么还背着她呢?
由于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些东西是有价值的,因此对一位注意形象、酷爱LouisVuitton的人,很难让她了解她对这真皮手提包的迷恋是无自性的,更不要说让她了解这手提包本身无自性。由于大众文化的不断强化,资产阶级身份和标签的重要性在我们的心中变得更坚实,也把我们的世界变得更不真实。
业(Karma)这个字几乎和佛教成了同义字。通常它被理解为一种道德系统的报应——“恶”业与“善”业。
许多人沉迷于自己对美丽的概念,以至于不知道我们认为吸引人的东西,事实上可能令他人厌恶。我们成为自己的概念和虚荣心的受害者。这种虚荣心喂养了化妆品工业,而化妆品工业正是破坏自然环境的因缘之一。
如果能不被赞誉所收买,不被批评所打击,我们就会有无比的力量。我们会极度地自由,不再会有不必要的期待与恐惧,汗水和鲜血,以及情绪性的反应。我们终将能把“我一点都不在乎”付诸修行。不去追逐他人的接纳,也不去逃避他人的排斥,才能珍惜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用世俗的观点去看,证悟者可能看似不正常,因为他们不协商,不被物质利益所诱导或左右,不会感到无聊,不寻刺激,没有面子可丢,不依循礼仪规范,绝不为个人利益而虚假,绝不为博取他人好感而做事,也不会为显露而示现他们的特长和能力。
如果我们稍微了解,某些熟悉的观念,感觉和事物只是如梦幻般存在的话,就会发展出更幽默的态度。在生活中体认幽默,能避免痛苦。我们仍然会经历情绪,但它们不再能戏弄我们,蒙蔽我们。我们仍然会堕入情网,但没有被拒绝的恐惧。我们会使用自己最好的香水和面霜,而不会留到特别的场合再用。如此,每一天都会是特别的一天。
不充分了解他人的见地,就不能判断他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