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正想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是什么？”下午质问镜中的那个人。
“你能不能专心于一件事啊？东摸摸西打打有意思吗？”镜中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老是在表面漂，你能做到什么？你还能做到什么？”质疑的声音越来越显得焦虑。
下午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手水当头“啪”地一贴，顺着水滴滴落带着哭腔的嗓音大口呼气。
“我操你妈的！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他双手紧紧抠住镜子，张着嘴怒哄，灯光下看到的都是憋红的哭脸和跳起的青筋，“你不是很牛吗？你说话呀！”
“你说话呀，你说话呀，唔，你说话呀……”下午跌跌撞撞靠在卫生间的墙上，缓缓蹲下，目光空荡宛如咸鱼，脸上除了憋红，少了份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