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刚
李全刚,是我在大同念书时(1993年)的同学,大同市土生土长,也是我们班唯一的一位放了学,骑自行车回家睡觉的同学。
我们全班同学都承蒙他照顾,无论是初入学帮我们熟悉校园,还是实习时,组织我们游玩七峰山。他常带领我们去他家玩耍,我只记得他得家在水泊寺附近,七拐八拐在一个细窄的巷子里。
他做事有担当,且能考虑的周全,详尽。笔名叫寒冰,那是他创办校园文学社《荒野》时的主编用名。他联系教我们《机械制图》,《矿井提升》的孙贵才老师,给我们照相,办了记者证。然后指导我们六位学友征文,撰稿,刻蜡板,油印,发行。
他爱弹一个吉它,也属文艺生。
毕业后,同学们见面的机会很少很少了。真是见一面少一面。校庆二十年时,我去了大同,他开的一个面包车,在火车站接得我。
昨天晚上,我们在朔州天锦苑酒店吃饭。我才知道,他喝酒也行,三个人,喝了两瓶,居然面不改色,谈笑风生。不像刘录轶,说是一个人能喝一斤,结果喝到最后,就能反复说一句话“明天我请”。
同学们在一块,忍不住聊同学们聚会的事,说起付建青和姬玉梅一见面,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真得特别感动人。我也忍不住就打听同学们的情况。问了上一次高平市连海龙来了大同后的情况,全刚讲自己开车追到浑源,吃了饭,第二天,又一块返到大同,中午喝完,晚上又喝,终于,海龙喝多了。
常说酒品见人品,我不喝酒,也不懂啥叫酒品。但我能清楚地记起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情形:高老师喝酒,只要同学们敬酒,总是一饮而尽。张登军喝上一小杯,脸就全胀红。冯巩,越喝脸越白。李海峰喝酒,本来就眼小,最后喝得眼睛只能眯一条缝。高崇德喝酒,常带翻碟子和碗。高志权喝酒,喝得是快酒,一口就杯见底。王智强,任付奇喝酒,不喜欢说话,喝得是闷酒。王雪峰,王剑雄,彭福宏,雷献不多喝,属于不能喝之列。姚佩军,高成华王全新喝酒,只见过他俩喝,没见过他俩醉,真是能喝。
我虽然不喝酒,但每次与同学们坐一块,就感到醉酗酗了。脑中老是翻腾流逝的岁月,昨天回家,倒头便睡着了。凌晨三点四十,醒来后再没睡着,用文字记录下这些。想一想我下铺的兄弟武宝红,毕业后再没见过。想一想同学李美和郝五京,已经离开我们很久很久了。
2018.3.13早上7:08
昨天晚上,回家就迟了,打卡也误了,被Andy移出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