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油纸伞,走在....”,多年前,还深情的背诵过,时至今日,记忆里关于它,也不过仅剩这半句,人懒得就像是太阳下打盹的猫,不愿多做一件事。于猫而言,不愿观瞧周遭所发生的事儿,于我而言,不愿打开网页搜一搜,后面的内容。得过且过吧,唏,我这多年的坏习惯与破头脑。
大多人与伞都有着不解情缘,这万物,阴晴雪雨。伞的创造可谓是人们作为高级生物的智慧表现了。现实中的第一把伞,我是记不得了,精神上的第一把伞,也只剩下开头的那半句。好在,我生得幸运,人生中不管现实或精神都不曾缺过“伞”。
关于“旧物”
于佳处觅得良人,守旧物换得长情。这话背后的故事,大致是某一个修伞的小手艺人,流转于某个村庄时候遇到了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二人私定终身,欲白首到老。时不巧家国遭难,手艺人放下伞骨、工具背起长枪,随军一路征战,虽得一身伤痛,但侥幸保存性命。战后伤痛难以回乡,也不记得旧人尚在与否,于是乎,留于某地残喘余生。日夜思长,岁月漫漫,遂重拾旧业,以慰孤独。守得满车旧伞零碎,以换得心中长相厮守。
关于“岁月”
漫无边际,岁月就是这样。像是一群不知东西南北,但落得自在的孤独人,走在荒漠之中一样,风沙刮过后残存于脸颊的沙尘算是岁月,脚下踩出尚未被风沙填补的算是岁月,无边际不知何处的算是岁月。折断的伞骨与掉落在某处的铆钉,亦为岁月。岁月如此,但饶得三生有幸,孤独人总会碰到另一个孤独人一同来经历风沙,藏身于沙丘后时也有人能与之相视和拥抱。尽管有的伙伴会遗失于某个角落,但终有所得,终有所得。
关于“母亲”
在我这不知何时更新的杂文中,常会有我母亲的身影出现,良师益友,慈母严父。在我人生的前端,母亲是护我周全的伞。儿时总是调皮且任性,逃出伞外试图看一眼脑海中幻想的蓝天白云,但每每都是被雨水打的晕头转向时又灰溜溜的跑回伞下。伞从未缺席你的每一次的慌张与羞恼,母亲也是如此。转眼间,母亲已快年近半百,伞骨松动了许多,于伞下饱受庇护的我,也在她衰老的过程中挺拔,慢慢撑起自己的伞,想拉母亲于伞下。但,她又总是挺直了身子,伸长了手臂想要多为这个不省心的孩子遮一会雨,因为她知道,哪里的风会出来什么样的雨。
关于“恩师”
谢谢您。思前想后,仅剩这苍白无力的感谢。愿您安好,祝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