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语我不说,宁肯溶化在风里。每当我感觉到你,就听到有花开放的声音。(《爱》许巍)
当这首歌一遍遍的响起,我能想起更多事来,就像它歌词里唱的,想让一切融化在风里,可是现在太冷了,每一缕风都要带走些许温暖。
最早想到这个话题,大约是在冬季。盛夏将至,而有所变化的仅是季节。隔三岔五的阴雨又带回了那些寒冷的回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翻涌,许多人渴望成为不被定义的风。断了许久,我又终于有了一些写下些什么的冲动。我不想说,不想成为定义或不被定义的风,我只想溶化在风里。
一瞬间,闭上眼,我只觉得嘴角冰冷湿润着的,是血。是我扒皮抽筋了的过去,最后的遗存。朋友,我们还剩什么呢,籍籍无名的抱怨或是胸无城府的志向吗?应该都不是,也许,只有填满肚皮的烂酒和恍恍荡荡的脂肪罢。
当我再一次听到田震演唱的那首歌,那首雨中鸟依然在飞。听到那句“转眼间你已快三十岁,却依然无所作为。”
转眼间你已快三十岁,却依然无所作为。(《雨中鸟依然在飞》田震)
以前唱给别人,是肆无忌惮的玩笑,仗着年轻,仗着自以为是的友情;现在唱给自己,是无可奈何的苦笑,因为岁月,因为落花流水的青春。
可我希望你还在飞,因为我希望我也是。我希望我们都不是楚庄王,又希望我们都是。
这许多年里被磨去又何止那些东西,又能捡得起什么呢?不要是遗憾,朋友。
每个人都应该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式生活,不必去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忽然看见的光,却总是转瞬即逝的。
或许自古就有,无可避免的总要被嘲讽愚弄或是无视。
生活不过就是它会不断的把你逼到死路上,但你要从中寻找生的可能。
扪心自问,其实我们都是有些聪明在身的,却又不够多到可以出类拔萃。只是平添许多不必要的思虑,因为好高骛远而无法筑起心底那雄伟壮观的空中楼阁。
有时候也会问自己,还飞的起来吗?这答案谁能给呢?或许,只有天知道。
兜兜转转,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无数翻来覆去的夜,似乎和从前一样,但终于还是有所不同。那答案我隐隐似乎知道了去哪里寻找,去管谁要。那人应长得和我一样,又多些沧桑,半隐半现在迷雾里,挥着手示意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