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辉又缓和了一下情绪说“∶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注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发生这样的事情,刘孬是犯法,这是要坐牢的”。
湘云悻悻的说∶“可老板大伟和刘孬之间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他们的关系人人皆知,谁动得了刘孬。”大辉想了想说∶“这是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免得打草惊蛇”。
湘云问∶“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况且,现在给老板说他不一定相信。”湘云生气的说∶“这公司里安装的摄像头是瞎子吗?真气人。”
大辉安慰湘云道∶“你别急,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上帝想让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大辉和湘云沟通后,心里有了分寸。
公司来了一车货,湘云检查后验收了,它这是按半成品入库的。等到完工后,湘云正在低着头打扫卫生,翠云气呼呼的进来了,把入库单“啪”的一声摆到湘云的桌子上说∶“你看看你给人家开的啥?人家这是原料,你为什么给开成半成品?你再给开一张入库单。”
翠云说完,气呼呼的扭头就走,湘云想解释,可人已经走了,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湘云听翠云的话很生气,心想∶我有没有做错事,你凭什么质问我?翠云以往对湘云都不冷不淡的,湘云碰见翠云给她打招呼都不理,湘云越想越气,这口气我不能咽下去。
湘云打扫完,找了一辆电动车骑上就跑到北厂找会计安娜了。她为什么要找安娜?
因为,老板娘得病走后,老板跟安娜好上了。安娜不止老板一个相好的,她还在外面公司上班,一人兼多职,安娜还和外面的老板有染。
男人吗,没有不动腥的猫,安娜长得也漂亮,送到嘴的肉那个男人不想尝?安娜的老公知道她出轨了,俩人闹了一阵子,后来,安娜的老公在外面也有人了。俩人谁也不管谁,各自混各自的,听说俩人离婚了,因为各个老板对安娜有意思,安娜挣的钱肯定比她老公挣的多,她的一儿一女都是跟着安娜的。
不管怎么样,安娜还是在老板面前有说话的分量的。
湘云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给安娜说了一遍。湘云说∶“我现在都不敢说话了,只要说句话,都被小红传的添油加醋的人都知道了,现在,翠云都不理我了,我想给翠云解释,可人家都不听我说话”。
“你不用给她解释,想解释也轮不到给她解释,你只要把你自己的工作做好,”“唉,我的工作不好做啊,先前刘孬不听大辉的指挥,产品出现质量问题,他都推我身上了。”“怪不得人家客户把生产的残品都拉到咱厂了,到现在还没有给咱结账。这次赔了二十多万。”安娜不紧不慢的说着∶“翠云还是听刘孬的安排,肯定是刘孬让她这样做的,像刘孬这种人你就别跟他说恁些,如果有啥不对让他找我,除了老板能把我撵走,谁也撵不走我。”安娜知道在公司的位置,知道老板舍不得她,所以,说话是理直气壮。
安娜劝说湘云别在意,在此时间,湘云趁着聊天跟安娜加了微信二维码。
湘云从安娜处回来,她还照旧干活,她刚从质检室出来,就看见翠云拿着那张入库单正和刘孬说着比划着湘云的不是,刘孬看到湘云出来,照着湘云的头就说∶“让你开风选你就开风选,你得恁些事儿里,”湘云不敢示弱的说∶“人家拉来的是半成品那不是原料。”湘云大胆的回答,大辉听到外面热闹,从办公室出来替湘云说∶“那是老康拉来的成品不合格,但是输于半成品,如果不写半成品风选,那就是默认了原料,它们之间的加工费其差一百元钱的”。大辉这样一说,刘孬看在厂里大院内发生这事,他看势头不对就不说话了。
当时在场的有老板的岳父老贾,老岳父看的清清楚楚的,这开入库单可不是个小事,万一开错了对不住帐,刘孬让开的肯定是对他车间有益,而对老板无益,那老贾叔能听不出来?老人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北厂的车间主任老韩来南厂拉料烧里,湘云和他打招呼说话,老韩走到湘云跟前小声说∶“刘孬是开始能治制住你了就摸着你的脾气了,他一看治不住就不敢再造次了。北厂的人都知道刘孬跟你们置气的事,老贾叔说∶那刘孬长张嘴说话里,你俩口不会也找老板说说,让人家随意陷害你们?”
湘云听出来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但是得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果,不一刀致命,也得让他心有余悸,让他害怕自己,不能再小看湘云俩口。湘云听罢笑了笑,她心里有底了。
转眼就是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时候。
日子一晃就到了春节时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