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的心里也有思想斗争,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在此之前,湘云心里压抑,几度崩溃的都大哭,有许多次是哭着坐在车上来了的,有多少次想着不干了,但是,心里想人家都能干,就自己干不了,岂不是显得太无能了,让老家的人怎么看她?所以,湘云想了多少次走,但又留下了。
湘云和大伟谈着,心里的苦忍不住落下泪来,带着疑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翠云说话,她不理我了”大伟看着湘云的脸说∶“可能你说的什么话,有人通过各种途径传出去了”,湘云定了定神,随口说∶“可能是我说话不当,我以后注意。”
大伟这会儿和颜悦色的说∶“你们家的大辉说话办事有点欠缺,有时候不像个领导的样子,他出去办事办错了,都是刘孬给摆平了。”湘云惊讶的说∶“没听大辉说过呀!”“可能是大辉办错事,自己不知道”大伟又补了一句。
湘云和老板大伟谈了一会儿,最后又谈到大辉的父亲工作时的事,结尾时还是很愉快的,俩人的彼此印象会有改变吧。
湘云和老板交谈后把所谈之事告诉大辉,大辉仗二和尚模不着头脑。
湘云每天和大辉正常上下班,大伟的老婆得了血管瘤走了,而刘孬又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他为了孤立大辉,就刻意联系人喝酒,在酒场上恶意训坏大辉的人品。
发出去的货有问题了,客户是个中介公司,老板逮着大辉在电话里吆喝,在湘云去大辉办公室时,刚好看见大辉两眼含泪。
湘云心疼大辉,可又生大辉的气,气他∶“你为什么不给老板说呢?”大辉黯然神伤的说∶“咱们才来,有些事情就要忍着,”湘云生气的说“∶忍,忍,除了忍还是忍,人家长嘴是说话的,你长嘴是吃饭的?人家把屎盆子都扣到你头上了,你还是忍,这要忍到何时?”
湘云听着大辉的话非常生气,大声对他说∶“人都是你强我弱,我强你就弱。”你越是这样,他们越得寸进尺。
湘云撒了一顿气,从大辉办公室出来下车间干活去了。在车间边干活边和老王聊天。老王说∶“你没听说吗?刘孬在前两年,每次喝酒都闹事,他以为老板护着他,他猖狂的狠。以前在小红的表姐在这干时,小红在外面干活,刘孬晚上敲他表姐的门,想找人家的事干里,他搅得人家睡不成觉,报告给老板了,后来,他表姐不干了。”
老王不说,湘云还不知道刘孬还有这档子事里,看着刘孬平时说话挤鼻子哈撒眼的,都对他没有好感。
小红和保管翠云打的火热,小红的工作不忙,她没有事就跑到保管室唠嗑,湘云知道小红的口无遮拦后,不再和她多说话,只是因工作需要才交流。
有一天,保管翠云拿着入库单找湘云说“∶你把这改一下,24号沙和30号沙交换一下,你这样改……”,翠云说着指挥湘云怎么写。当时,湘云疑惑了一下,翠云说是车间弄错了。
湘云迟疑,但是,又没有充分的证据。
等到第二天中午闲时,湘云和门岗阿姨闲聊。门岗阿姨把湘云拉到她的厨房,小心翼翼的说∶“我心里有些话不敢对别人说,也不敢对恁彩霞姐说,我怕她在厂里性子急找事。”
湘云坦荡的问∶“什么事啊姨?看把你紧张兮兮的样子”。“你可不能乱说啊!”“什么事啊姨,你只管说吧,放心我保密”。在湘云再三保证的情况下,阿姨说∶“刘孬昨天晚上偷卖厂里的料,有翠云还有……他们是一伙的,你可千万保密啊!”
湘云一听就急了,“姨,你怎么不跟老板说呢?这可不是小事啊”阿姨叹口气说“∶我老了,还能活那三天两夜里,你看刘孬给老板顺里团团转,人家是红人,老板会听我的话。”“怎么不听,你的话比谁的都有力量”。
阿姨冷笑一声∶“我是一看门的狗,怎么会跟着给老板说话,还是算了吧。”
湘云怎么说阿姨都劝不动,阿姨也可怜老板的说““老板的老婆走后,大伟就像是炔掉了一只胳膊,如果大伟的老婆在世,怎么会弄到这地步。”
湘云若有所思,怪不得前两天翠云让改入库单的事有蹊跷,回来对大辉说了此事,大辉埋怨湘云∶“你入库都不知道有多少产量,怎能随意改入库单?”“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什么动机,翠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的能力怎能抵过他几个人的能力。”
湘云和大辉来的晚,还没有真正站住脚里,湘云不敢不听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