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想他,想对他说,你看,这就是我喜欢的庆山。可以说老的配方新的养料,她总是在的。甚至是励志的所在,就真如其名,一座广大的山。
我追随自我的根基与流浪,我与自我徜徉,泛舟其上。我感受到这种极为喧然的美。无话好说,无心流连回顾过往曾经。
我好想的人竟然在我的心底盘踞生根无所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到新的故事,就是那么淡,还是那样淡。近到闻到呼吸甘草滋味,我说过,总能闻到童年某天某一时刻端点滋味。
如果你懂,你拥有这技能,就永远不会忘。真的是永远,否则就是无稽怪谈之荒谬,人不害怕突然的灾难,因为无可奈何手无寸铁。倒是情绪需索显得匹配,懒于顾全和打理。
仿佛是错位的,流浪的,不经意的,漫不经心的。流浪错失总在心头。我们心底之美如何分享,你想要什么,势必得到什么。正是这独特体系给以无限灵感。就好比爱人如爱己如自尊自重,少年时不会懂,以为随和是卑微,错认幻象为真如。
觉得都是对的,他乡反成故乡。如果你有一些不吐不快的优美,能怎样呢,就直言不讳。也只能如此,否则积聚已久反倒成了疾患。有人可以彻底归隐如若不再,有人永远都不能。吸纳的部分取一个中,永远都是这样,不偏不倚或许感到无聊。
能否独自面对灵魂深处对于喧嚣渴望寂静背后的林森如蓝。我们不同的色调,就是平静的水波,你必然坚守你的立场,让逃避也成为一种美。这种不为人知只有心之我知之美。梦境对我来讲,你来道别。
没有不散的流光。我心知。
就是那寂静背后躲藏于落寞背后,被看见,拉出来,沉静,火焰。原都是不同的自我面向,即我的不同。
腾出空间接纳,空出空白容纳。爱是什么,人孑孓独问。我没去过万里征程,我在沦陷中拔出步伐就是雷霆千钧力。
自爱是一个系统,是不可或缺养料。很多人懂,有的人以为彻底自剖就得永恒。或许,是进度停在了何地。
年少不敢轻易回头,何必决绝。不是无人懂,进化之美。
如流光加以了无限诚挚的热烈之爱,看你是否还能用力均匀和匀称。我是说真心话。调平有难度,冒进需谨慎。
隐约的符号盘桓又不愿说穿,遵从这抽象。他就在我内心之中,就像少年时格外向往林和平这种男子。换个角度说他也不是虐,更加也不弱,他无法理解南生想要的情感与内在期许的光终究是什么。
注定要漫漫泅渡,越南还是柬埔寨,万象还是歧照。优美的也或许是低于而非高于生活的,描述的方式决定了时光的长短与纵深,你停留在你的自我沉浸,这本身这分享就是美在闪耀。不可思议不必不可一世。好,就是唯一指标。
后来和平成长为一个大人了,南生完成了精神的弑杀掠夺父性资源与力量,她抵达了终点。看见了乔没有无限外部花团锦簇的清淡影,小至或许在某一刻是什么也什么都不是。小至就是一阵东风,千树万树的花。随风自落甚至不待风吹。
南生是乔的隐藏终年不化雪山和难过。南生,后来内化了进来,不再孤僻冷决。清风至,小至去了哪里呢。这个世上本不会有我一说你就懂的那种实情,不追求万象平坦的了解,也无这企图。如若刻意精进就是歧途。
所以呢我说就当你会懂。否则我就不会说。如果你传达信息我就心喜悦微笑,只是轻微地震颤。还能有什么,如果你问我,你知道吗?抱歉,多讲不必灯火先熄灭。
懂得仍旧是重要的,就像生命的体系健全同等共生暴烈一般的重要。头脑有到心中有,慢慢地,轻轻地,缓缓地,淙淙地,它是一个走向。经历无数历程,就像弹球游戏,到了哪里就是哪里。不学习刻意,如果你只是告诉我,我会听见你的心声。
除了心与心,还有天光将至。
经年岁月前,喜欢的男歌手唱,今天开始那个都不爱。后来他与爱人缄默于自在长相守,命运安排我作为乔的戏码,总是有一个叫森的男子给我一块钱硬币。
聆听我的一场放映。
他是不是后来的许熙年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安妮给了我无限可能,庆山是另外一番景深的天光。走在她的世界里,我看到自己的故土王国。我从不否认对她的观察,事无巨细,背后的一切可能有无,欢喜悲哀,爱是一种给予,情欲需得调停,交换本身就是得到。
我也好想相约某君,来到山谷一见。
命运对我说,想就有。我笑了,告别了小至,下一站,从九等天使到独赴,说起这个名字还有一个典故,早年的爱人赠我四行诗——
独赴星月冷,此梦彼众生。
操笔抒胸臆,俪影伴踽行!
我用感觉书写,突然的灵至才会创作一个合适的载体。就这么随性流浪,随风飘摇。
而这首诗,他没题名。我以为,就叫作独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