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新冠疫情后时代,我们的美食菜单里貌似少了好几项选择。
自千禧年加入WTO以来,全国各地自贸区的建立,外国进口食材食品可谓琳琅满目,吃友们曾一度眼花缭乱,不知如何挑选。
比如纯牛奶,以前我只认得蒙牛、伊利,但个人不太喜欢,腥味重,奶味淡,温热后好些。
后来遇上德运,开启夏日奶昔系列,香蕉奶昔,香甜治愈;小青瓜奶昔,奶香中带点小清新;珍珠奶茶那些得要让路。话说回来,我和先生不爱喝珍珠奶茶,女儿仅喝过一次珍珠奶茶还是小姑买的,那时小姑惊讶道:没喝过珍珠奶茶?
新冠疫情爆发后,只能选择国内的牛奶,看到身边的人喝新疆奶,便不妨试试,一口喝下去满是蛋白的香味,不腥,实在是不二之选。对纯牛奶不感冒的女儿也从此爱喝。再后来,新疆新冠疫情有情况喝燕塘牛奶、百富露水牛奶。
无论外界怎样变,牛奶还是要喝的,就看喝哪个牌子的。
但有些食物比较难代替。比如扒类。说起来我跟扒还真有渊源,曾与扒PK了好几个岁月。
我对扒的执着源于某西餐店。小时候,父母带我到小镇上唯一的西餐厅吃扒,听父母说西餐厅的老板专门去香港学做西餐,比较正宗,其实我也没有吃过正宗的西餐,大概那时觉得好吃就算正宗吧。我最爱吃它的菠萝炒饭,炒饭装在半个菠萝里,光卖相已加了很多分;还有就是这店的招牌:西冷牛扒,小时候爱茄汁,长大后爱蒜蓉汁,蒜蓉汁里放了黄油,特香。直到我认识先生,我们偶尔也到这家西餐厅里吃扒。这西餐厅可谓承载着我年少时的记忆。只是后来,西餐厅停业了,再后来,在其他地方又重开了。可能换了地方,少了那种特有的环境氛围,总觉味道不一样了。但与现在很多半成品的西餐店相比,这西餐厅还是可以的。
我第一次自己煎的牛扒是在某宝里买回来的,那牛扒怎么煎都嫩,味道就是各种调味料和香精堆砌起来的“牛扒”味,现在叫合成牛扒。
后来买过原切静腌牛扒,牛扒是进口的,轻微调味,回来解冻后放些黑椒稍腌,两面涂点橄榄油,大火煎转小火放黄油,关火后让它自己冷静一两分钟,使肉汁回流(煎扒定律)。可不用蘸汁吃。味道跟西餐店的牛扒可以媲美。
说起汁,吃扒我从不喜欢把汁淋到扒上,第一口要吃扒的原味道,有时蘸汁吃,有时不蘸,切开的扒再稍微蘸汁,味道更有层次。先生跟我多了也喜欢这样吃。
我也想买更好的牛扒,曾特意网上搜索过有关资料,但始终是理论知识,实际不会挑选,怕买到贵而品质不好的扒,煎扒技术又不稳,且心里总有个观念:吃新鲜肉不香吗?
直到持续的新冠疫情发生,再不敢到网上买扒吃,曾买过一些新鲜牛肉、猪肉做扒吃,但因切法、调腌、火候等掌握不好,味道不怎样。
对扒,始终念念不忘。
直到前几个周日,心血来潮再次尝试用新鲜猪肉做猪扒,继续在网上搜了做猪扒的方子,结合自己的经验。先生给我买了黑土猪的上肉部分,偏肥,我切去部分肥肉用来炸猪油。猪肉切到约1公分厚,用肉锤敲打,瘦肉松软些敲几下就可以,肥肉部分纤维紧致点,得多敲几下,接着放入一点点酱油(上色)、料酒、盐、糖、黑椒、蒜蓉(最后两项是灵魂)、油等腌制两小时左右,期间隔一段时间翻搅一下以便腌料均匀散落到每块扒上。
这次我尝试用电烤炉来煎猪扒,把烤炉调到最大火,炉上涂抹点猪油,刮去猪扒表面的酱料(否则易焦),大火煎一分钟左右(大火是为了快速锁住肉汁,使表面微焦),观察肉颜色的变化,底下和四周变色翻面继续煎,火候、时间这两项决定肉汁和肉质,时间短了肉不熟,时间长了肉柴,火猛肉焦,小火煎不出肉香。所以用电烤炉最好,边烤边吃,切开肉不熟再放里煎几下。
煎好后放凉一点再吃。女儿吃了几口说:像西餐店一样啊,好好吃。我也尝试几块,外焦里嫩带点肉汁,黑椒跟蒜香永远是最佳搭档,味道跟外面的西餐店一样好吃,而且是新鲜肉噢。煎扒的速度实在赶不上女儿吃的速度。这个扒不蘸汁也很好吃,特制的黑椒汁有点被冷落了。一斤多的猪扒未能满足三人的胃口,我终可把新鲜猪肉做到了扒的感觉。
不知道爱下厨房的你是否跟我一样,每挑战成功一道菜式,很有满足感。
有时候,做菜就如生活的际遇,不总会一帆风顺;
逆风的时刻最痛苦,当风雨过后,天边再次出现的那道七色彩虹;
你的脸上又悄悄挂起——对生活充满热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