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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潘燕生,潘金莲的潘,小燕子的燕,生活的生。我祖籍山东,出生在北京,所以父母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我在湖南株洲长大,现在在深圳工作,中间还到澳大利亚溜达了一圈。
我自己有一个书店,同时还在深圳市书店行业协会工作。
我有三个孩子,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因为偶然的原因,我作为家长,先后体验了大陆、香港和澳大利亚的教育。
老大在湖南出生,99年到深圳读书,在园东小学读完三年级后参加深圳实验学校考试进入实验小学读书,小学毕业后考入深圳实验学校中学部。初二上学期结束后转学进入澳大利亚墨尔本女子学校(公立),在澳大利亚参加澳大利亚高考,考取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科学荣誉学士学位,读了一个学期后退学,到香港大学读物理化学专业(免面试,获得全额奖学金),大四交换到英国曼彻斯特大学交换学习半年。考取澳大利亚悉尼大学研究生,读城市设计专业,现在已经毕业在悉尼工作。
老二在香港出生,在香港接受幼儿园教育,现在在香港读小学四年级。
老三在深圳出生,在深圳读过一段时间幼儿园,现在云顶学校读小学一年级。
澳大利亚教育是典型的西方式教育,而香港作为中国的一部分则将中西方教育进行了结合。
因为这样的经历,所以我作为家长,对比了两个国家三个地方的教育,发现阅读对于提升孩子学习成绩,在多个方面有及其重要的作用。
在这里,我先讲两个小故事。
我2007年拿到澳大利亚的移民签证就带着孩子到了墨尔本。
在向当地朋友请教以后就锁定了墨尔本女子学校,这是一所公立的女子中学,只有女生。当时这所学校在墨尔本同类学校中排名第一。
因为是好学校,所以要排队。我们去学校问的时候,学校告诉我们给学校交资料的学生很多,如果我们交的话要排到明年的这个时候。
怎么办?于是又去问朋友。
朋友介绍了一个潜规则:去找一个认识这个学校校长的知名人士,请他给校长写推荐信。
经过打听,还真找到一个这样的人,是一个职业学校的懂事,墨尔本教育圈比较有名气的人,叫大卫。
按照约定的时间,他自己开车来到我们住的酒店看看我女儿。
我女儿打开电脑用PPT播放了她从小以来的美术方面的作品,有油画,有水粉画,有木刻,有版画,有铅笔画等。另外她还将去墨尔本女子学校拍的一些照片做成了一段小电影,配上了音乐。
然后打开电脑,当着大卫的面,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迅速编辑成一段影片,然后加进去一段音乐。
大卫看了,认为非常好,没有再问其他问题就告辞了,说他回到家里就给那个校长发邮件。
第二天,我们就接到学校的面试通知。
那一天我没有去,一个帮忙翻译的朋友陪着女儿和她妈去了。
回来以后女儿告诉我她被学校接受了。
她说面试的过程很简单,她就像演示给大卫一样将她的作品演示给校长看,校长特别喜欢她制作的关于学校的那个小视频。
关于学习,校长只问了女儿原来读书学校的规模,并没有问道她的成绩和排名情况。
原来准备介绍学习情况的说辞根本没有用上。
因为女儿的英语水平不行,那个校长推荐了一所语言学校,是免费的。
我们去那里办理了登记手续女儿就按课程表去上课了。结果她第一次上课(半天)回来后情绪很不好,说学校侮辱她。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问怎么回事。
原来她到学校以后,学校安排她单独考试。
校长等几个人围着她,如临大敌。发给她一张纸,只有一道题:17+18=。
她不假思索,直接写下答案 35 。
那几个人相互耳语,留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在她看来就是不相信她。
后来她才明白,一般老外的数学差到我们难以理解。
在那个语言学校,有一个非洲的已经 17岁了,个子差不多有1米九,已经读了四年,超过10,不带单位的加减法依然不会。
再过一段时间了解到墨尔本初中毕业考试,数学能做两位数的加减法就能达到最低标准。
我想,我就是看到国内的孩子每天为了学习那么玩命,除了上学还要上各种辅导班,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才把她转到澳大利亚,结果这边这么轻松,那以后怎么办呢?后来听说在本地人的观念里面,只有5%的孩子应该上大学,我想,女儿有国内的教育底子,就算这么轻松,在澳大利亚参加高考的话,考一个一般的大学应该没有问题。
去年,深圳一个做教育培训的朋友移民到了美国。
她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从莲花中学考到深圳中学,然后考入上海交大,现在已经在美国读研究生了。老二读小学五年级。
她告诉我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总算搞明白美国的小学教育了。
老师是不会管孩子的学习成绩的,老师只会想着怎么样备课,怎么样讲出自己的风格,怎么样做好自己的有知识产权的课程。
老师对孩子的要求就是上课时不要影响别的孩子听课就行。
孩子爱不爱学习,任务交给了家长,孩子怎么样学得更好,任务交给了社区图书馆。
也就是说如果家长希望孩子好好学习的话就要让孩子明白的目的或者有学习的习惯,老师会讲好符合孩子年龄或者程度的课程,社区图书馆可以满足孩子拓展学习的资料要求。
再换句话说就是家长要要想孩子成绩好就要让孩子养成读书的习惯,老师告诉孩子看什么书、怎么看,图书馆满足孩子阅读的需求。
我没有去过美国,从资料上看美国人还是比较爱看书的。
墨尔本是澳大利亚人第二大城市。
我还可以算是爱看书的人,自己又是图书行业从业人员,所以对墨尔本的图书行业比较敏感。
在那里,只要是稍微像样一点的街道都会有书店,有的街道还有很多。那里的书店一般都不大,但各自都有自己的特点。
除了书店,在联邦广场,每周六都有专门的二手书集市。
在其他的周末跳蚤市场,往往也会有二手书的交易。
那里的人主要公共交通工具是城铁和轻轨。
那时候,坐城铁或者轻轨,看到多数人不是看书就是看报刊杂志。
现在电子产品普及了,也许情况会有一些变化。
另外,墨尔本的公共图书馆也很普及。
在那里,天一黑,除了呼啸而过的车辆,街道上基本上就没有行人了。
除了周末,人们的夜生活及其简单,一般都是待在家里。
所以,那里的阅读环境和阅读习惯都很好。
中西方的社会制度不同,文化不同,教育也不同。
大概是2007年,我在墨尔本机场候机时看到当地中文报刊的一篇文章,大意是在澳大利亚的西部城市珀斯,有个学校的校长给当地教育部门写了一封信,说在他们学校发现了一个对昆虫有异乎寻常兴趣的天才。
教育部门回信说,既然你们学校有一个对昆虫有异乎寻常兴趣的天才,那么就给你们学校拨款五万澳币,你们要用这笔钱在学校建一个小型的昆虫实验室,然后用剩下的钱在当地找最好的昆虫学教授辅导他。
其实事情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很多男孩子小时候是不是都有过这样的恶作剧?夏天捉毛毛虫吓唬同学,特别是吓唬女同学。
如果这种行为被老师知道了,多数情况是要请家长了,至少要很很地批评一下。
但在那一家学校,老师却给教育部门去信,不是说孩子调皮,而是说孩子是对昆虫有异乎寻常兴趣的天才。而教育部门及时回信,完全信任学校,拨款在学校建立昆虫实验室。
男孩子捉昆虫吓唬同学首先说明他不怕昆虫,好奇。如果在学校有了昆虫实验室,那么他就可以在实验室玩昆虫了,就不会将昆虫带到教室了。
而昆虫学教授给孩子讲解昆虫的知识,说不定真的就会让孩子从不害怕昆虫,对昆虫好奇转变为对昆虫研究产生真正的兴趣,也许就诞生了一个小的昆虫学家。
总体来说,西方的教育是肯定、启发、帮助和鼓励。
我在去澳大利亚之前,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是一个曾经是复旦大学最年轻的副教授分享自己孩子的成长体验。
他的孩子从小就是一个成绩非常优秀的孩子,进入复旦附中后,因为一次在课堂上指出老师的错误而被批评。他因此顶撞老师而被老师用换座位、不许同学和他讲话等方式冷暴力对待。
孩子从爱学习到讨厌学习、讨厌学校,学习成绩也从优秀一落千丈,最后到了要被学校劝退的程度。
这个副教授不得不通过同学们的帮助将孩子送到美国读书。在语言学校过渡了一段时间,孩子就进入正规学校上学。
刚开始孩子还能谨小慎微,但适应了一段时间以后孩子的胆子大了起来。
有一次在课堂上,他发现老师讲课中的错误,他小心翼翼地向老师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