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把一颗
清醒的心,上色
在黑夜掩埋
因它难以承受,二十四小时的
跳动的疲累
掩埋
在清晨
或许长出稻子
也可以是稗子
没有花也正常
在庄稼地
可以随意清醒、糊涂
以不可推敲的节律
一次又一次死去
证明着鲜活
文 | 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