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性》掀起女人见不得光的面纱,历史总会证明她是对的。
做为韩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总统,没有人知道她匍匐过多少阴沟才住进青瓦台。如今,她深陷“闺蜜门”,昔日同僚、党派支持者纷纷倒戈,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的如木三分。今天她哽咽的站在媒体面前,述说自己的过错,是啊,她说的何尝有错。她断了和亲属的联系为了避免指控,一辈子无儿无女,没有丈夫甚至没有亲戚,政敌无孔不入。是,她重用闺蜜崔顺实,才是她仅存的一点温情,提醒着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知道她是在一期青春杂志上,已不记得那篇文章的题目,但她笔直的背影烙在我的脑海。那时的自己把她事迹不止一次写进作文,慰籍我的女权灵魂。
当然她的官方事迹我了记于心。她1952年出身于政客之家,在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她先是失去母亲,似乎印证了祸不单行六年后她失去了父亲丧失了政客的最大王牌。在蛰伏20年后她又开始活跃于政界,2012年,在她的“杖乡之年”终得名载史册,耀名祖上。
今天,她受十面埋伏,政敌、追随者、国民落井下石,不仅叫人唏嘘。
我记得看柴静《看见》中有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做好事的人和做坏事的人”,所以请理性,不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麻木的旁观者,因为我们只是事不关己的大多数,尊重理性,或许能够救赎某年某月当局者的自己。最后借用美国反种族歧视之母帕克斯的名言“我只是讨厌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