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啊已经是昨天了)塞斯课后和母亲聊天。因为她前面的反应,这次聊天的性质我是提前明确的:她又想指责我了。
于是做好心理准备,推开房门去找她。她蜷缩在沙发上看书,是我小时候最爱的三毛。我落座后,母亲合上书,开始她的讨伐。
一个月前,她生病了,做了手术。术后,或者说往后终身,都不应再动气,可这对于母亲来说无疑是非常困难的。
话还没说几句,母亲就呜咽着恸哭。我选择先不动声色地,与往常一样静静的坐着。但我的气息似乎不完全相同,我的内在里多出一种稳定。
母亲说自己术后,最是不能生气,需要我,但和我的关系不好,她总生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问是否我的状态不一样比如进入一种不惹她生气的状态她会好一些。
她答不是这个意思,她也有情绪控制的问题,但她已经很努力在调整。
我问是否努力可以立马改变。她答不是的。我说同样道理,我非常希望你可以永远不生气,但不是只希望就可以化解一切冲突,我也很努力了。
她的情绪明显缓和,但仍然纠缠,说我们都这么努力了相处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那么我们两个人力量不够,需要向外请求帮助。心里没有期待,因为多次提到心理咨询她不接受。
她说也许可以心理咨询。
真是意外之喜。
心里本能的感恩塞斯,虽然我不知道塞斯在这件事里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读书会里提到的关于愤怒的部分对课后的小事件起到了极其重大的帮助。要知道自母亲出院后,我从来没有自己独立化解过母亲对我的指责,只有她的愤怒激发我的愤怒然后分开冷静。但当我今天看见自己的愤怒时,我的愤怒消失了,甚至拥有了看见母亲的余力。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成了这一切,但我好像知道可以去哪里找到这种力量。
今天的我可以和她共情,敢于和她共情。对于和她共情的恐惧咨询师给过一些提示,但今天发现并不在那个点上。我的不敢于不是怕自己对母亲的臣服,而是无法让共情与边界共存。
共情不代表要代替她承担承受,只是看见她的情绪,但不去接,因为那不是我的。
道理是早就知道,但第一次用行动和体验明晰这个点,开窍了。
回过头看,感恩那股稳定住我的能量,能感觉到那股能量顺着我也传给了母亲,让她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大起伏。我做了一次成功的咨询。体验了一把什么是咨询师(我)存在的本身就可以疗愈来访者。
再接再厉呀,喜欢这个体验,期待他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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