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从没觉得“人间不值得”过,当然我也不是李诞吐槽的那种“网络中产”,我觉得我是没有太好的标签可贴的一类人,硬要说,那我会说我是一个暴躁的体面人。
对这个世界,对中国社会,我常常是有很多思考,而且是十分暴躁的思考的,但我又不是一个惯于用瞎骂,脏话,反社会举动来表达我的怒火的人,因为我还算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尤其是家教,脾气也不那么凶狂,所以我选择了一种分裂的方式来表现自己,那就是把我所有的憋不住,忍不了,都放在我的艺术里,这种割裂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在我思考现实问题的时候,你看不到我一丝的火气。
这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自以为我自己很讲究,不能容忍自己不愤怒,又不能容忍自己的愤怒让自己变成一个无能狂怒的人,于是便选择了做一个猥琐的人,写一些轻狂的诗,这样也许很扭曲而且傻逼,但对我来说,这样比强迫自己相信“人间不值得”更简单。
如果我能牛逼了,那我宁愿用“我就是要打死各位,或是被各位打死”来调侃自己,这世界上那么多你看不惯和看不惯你的人(后面这种应该还是不太多,如果你不是个名人),你捶他们还来不及呢,哪里有闲工夫佛呢?我是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