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尴尬,尴尬的倒是我我了,精典!
这一趟老家行,真真让我开了眼了,用一句发小的话说“你在城里工厂上班,脑子上坏了,压根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一个变化”?是的,发小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听得心里隐隐的不满意,隐隐的别扭,觉得发小才是井底蛙呢!
村子里的年轻人和中年人几乎见不到了,见到的老是一些老年人了,60多岁的人都算是村里的壮年人了,他们每家的老两口都种着从20几亩到60几亩的地,现在政策好,不用缴地税,家家都富得流油,几乎每家都盖着两层楼房,一道大院子,两层楼的面积都在400`500平方那么大,院子里都停放着各种大型的收割机和播种机,推土机之类的机器,的确好多我压根就没有见过。
陪着母亲在村子里转着,见到了老人母亲便停下与他们讲着话,我很少能认到的人,但一听他们和母亲说话,互相喊着对方的称呼的时候我便好像又知道他们是谁了,但我不太喜欢和他们讲话,我喜欢听他们讲话,但听来听去无外呼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几十年过去了,他们还是那么喜欢讲这些东西,这些是我不爱听的话,因此我更没有必要去和他们接话的。
和母亲漫无目的的在村里转,走哪算哪吧,反正也不赶时间的,遇到了老村长,当年那个很帅气的大叔现在也老了,但腰板挺得还是很直的,他家那个向来啥话都敢往外说的老婆和母亲打着招呼,老村长就站在边上,我凑了过去向他打了一声招呼,他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是母亲的孩子,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是母亲的第几个孩子,我问他闺女呢?他不紧不慢表情骄傲地说着:我闺女在广东的发廊上班,一个月多的时候三万多一个月,少的时候一万多一个月,那自豪的表情夹杂着对我们这些知识分子的不屑,的确,我们读了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上着朝九晚五的班,还不是一个月只拿着几千元的工资,从钱的多少上来讲人家是对我们这些拚命读书的人很看不起的。
我听了老村长的话,看着他那得意的表情,我瞬间觉得尴尬到了极点,因为我不知道老村长知道不知道发廊工作那么高的工资意味着什么?一个靠手艺赚钱的理发师是累死也赚不到那么高的工资的,我感到了深深的悲哀,这些村里出去进城的姑娘媳妇们,她们想钱都想疯了,即没有学历又没有技术,还不想出卖劳力,她们又显得是那么的骄气,还想过着花钱无度的生活,那么她们拿着高工资寄给家人,家人们觉得他们的子女让他们有钱了,脸上贴金了,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和媳妇是在操作着人类最古老的皮肉生意。
我低下了头,我想到了有名的花街了,那一排排的门面装修得几乎差不多,有的门面上挂着按摩的牌子,有的挂着美容美发的牌子,无一例外的是进门就砌了一堵墙,门里面挨着门放着一张简易沙发,沙发上坐着几个坦胸露背,浓妆艳抹的女人,至于那堵墙的后面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于你是想猜还是想亲眼见见,还是听听有经验进去过的男人们讲一讲,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去接老村长的话了,难不成我敢告诉他,以后别在昂着头和别人讲你闺女的事情了,你闺女在城里人的眼里就是公交车的代名词,在村里人的嘴里就是万人骑的代名词,但这句话谁敢直白的讲出来,谁就是傻得想找打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