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的露珠还悬在草尖,一支蚂蚁部队已悄然出发。它们像移动的墨点,在水泥地的五线谱上编织着生存的韵律。我蹲在花坛边,看这些微型工程队如何用颚部撬动...
清晨的露珠还悬在草尖,一支蚂蚁部队已悄然出发。它们像移动的墨点,在水泥地的五线谱上编织着生存的韵律。我蹲在花坛边,看这些微型工程队如何用颚部撬动...
玻璃幕墙外的雨丝斜斜地织着,将停机坪上的飞机勾勒成模糊的剪影。我拖着行李箱站在T3航站楼角落,看表盘上的分针又跳过一格——距离登机还剩三十分钟,...
腊月廿三,小年。我背着鼓囊囊的编织袋挤下绿皮火车,鼻腔猛地灌进北方特有的凛冽。站台尽头,父亲裹着军大衣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像一棵移动的老槐树。...
我是一支香烟,出生在现代化的卷烟厂。雪白的烟纸裹着金黄的烟丝,滤嘴处那一圈烫金花纹,让我看起来优雅又精致。人类总说我像"绅士的权杖",可他们不知...
父亲的手总是让我想起老槐树的树皮。那双手掌纹路纵横交错,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黑,指节粗大得像被岁月吹胀的竹节。小时候我最怕被这双手牵着过马路...
父亲的手总是让我想起老槐树的树皮。那双手掌纹路纵横交错,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黑,指节粗大得像被岁月吹胀的竹节。小时候我最怕被这双手牵着过马路...
我曾以为,人间的情谊坚如磐石,是能在风雨中相互依偎的温暖港湾。我掏心掏肺,将真心毫无保留地交付给那些我以为值得的人,却未曾料到,换来的竟是彻骨的...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当城市的霓虹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却照不亮心底那片被思念笼罩的角落;当车水马龙的喧嚣如汹涌波涛,却冲不散心中对故乡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