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05 闫融
去年四月,余高三,忽闻(太公)噩耗,徒悲而不得返家也。今年四月,清明令节,终得返家与亲共祭太公,而太公亦可安葬。
太公,本(凉州)武威古浪人,长于河西高原荒壑,而与羊为伴,草木少而行人稀,多劳苦而生活困。稍大适逢建国,新疆亦光复,遂响应国家号召而至新疆。一为谋生,二为支边。而随后凡几十年间,辗转于疆内各地,勤恳耐劳,养活全家,尽力供其子女(读书)而犹未悔。
(太公)曾返乡探亲一二,与亲戚情深意切,至返程之日,涕泪俱下,不忍别离。后退休,好吃肉,少运动,故多病疾,身每况愈下。一四年,多病齐发而命危,虽经抢救活之,但太公已失其声,不得吞咽。再四年,太公鹤然仙逝,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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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曾与太公喧遑,却知祖辈之艰辛,倾心之付出,诚心之期许,无限之遗恨。而今先辈先后去(也),再无当时之情景。
每念此,吾只得长叹以涕,圣人皆有功过、对错,此人之常情,何况常人!
本相见之日短,分离之日长。谁可料,一别已隔阴阳!本感照料无懈,交流长足,先祖安康而无忧,信错也。古来至今,家庭事业为难全,然不能厚此薄此,诚悔也。
太公虽有过失,然不能掩其功绩一分。今众聚与此,缅怀其人,而誓言光我家族,扬众先祖之精神,奋起以进也。(如之推),如王逸少每言,所以兴怀,其志一也。
愿太公在天之灵可稍得慰藉。
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