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4日,要去看朴树的“好好地”II演唱会了,为此,下午看了很多朴树的人物访谈和新闻报道。
毕业一年,觉得自己衰老的很快,希望能在朴树身上,重拾我那颗少年的心。
《如是》第一期
我不太信任语言这个事儿,当你越深入想去沟通的时候,你就越发现语言是一个充满歧义的一个东西,话从我想的,说出来就已经不对了。
我曾经问过一个英国人,他给我的音乐归类是太空民谣摇滚。
人生是一个抛弃妄想的过程。
不是因为我过于少年,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提前就老掉了,那么多年轻人就已经老掉了。
我希望我的歌里没有我,但是我不知道我做到了多少。
雷晓宇频道《Hello,朴树先生》
我所认识的朴树先生,他确实像一棵树,孤独,执拗,格格不入。他的天性确实是脆弱敏感的,甚至对于自己所经历的痛苦会表现出某种病态的、夸张的依赖。下意识里,他可能期待这种痛感的刺激,能够催生下一次创作灵感的到来。不过,他毕竟也是一个44岁的中年人了,还有些时刻,他会从痛苦的游泳池里爬出来,把身上的水抖干,恢复理性。
以创作为职业的人,都有点自我中心。这听起来或许傲慢,但无论你喜不喜欢,却是不争的事实。创造犹如平地起高楼,需要全神贯注。这种专注如鬼神附身,无法顾及与他人的协调。
在出发去印度之前,我在微信上搜索关于朴树的文章。有趣的是,几乎所有人都对于他的“天真做少年”表示羡慕和认同,因之视他为榜样。竟无一人感到丝毫好奇,一个44岁的男人要“天真做少年”,这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个代价,可能是虽万千人吾往矣的孤独,可能是“一事能狂便少年”的勇气,还可能是在反复的自我怀疑中接受自我的拷问和淬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