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白天,一天都没睡觉,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床上躺着,耍手机,玩开心消消乐,玩完精力后刷刷微博,看看淘宝,想在网上购爽肤水。把小红书下回来了,想做一做爽肤水的功课,看看小红书有没啥推荐,目前还没看到合适的产品。
(二)
我又在微信读书里看到一本书《异类的天赋》。里面有一个举例印象很深刻,大概是说:一辆失控有轨电车路过一个分叉路口时,一条岔路上有一个人,另一条岔路上有五个人,此时驾驶员会选择哪条路行驶,毫无疑问会选择有一个人的那条路走。
(道德两难题稍加改动)
同样是一辆失控的电车沿轨道飞驰而来,同样是五个人困在铁轨上命悬一线。但这次你站在轨道上方的人行天桥上,身前有一位体形魁伟的陌生人。挽救那五个人的唯一办法是把陌生人推下去。他掉下去后必死无疑,但他庞大的身躯可以挡住电车,从而让那五个人逃过一劫。你应该推他下去吗?
现在你或许会说,我们碰到了一个“真正”的两难问题。虽然这个例子中的生死账算起来与案例一完全相同(都是牺牲一条命挽救五条命),但这次做出抉择使我们更谨慎,更紧张。原因何在?
同绝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精神病态者在遇到案例一中的道德两难问题时,都相当干脆利落。然而重点在于对待案例二中的问题,精神病态者与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会毫不犹豫、泰然自若地把那个胖子推下桥去,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这一行为上的差异也在大脑中清晰地反映了出来。当面临与个人感情无关的道德两难问题时,精神病态者与正常人的神经元激活模式基本上是一致的,然而,一旦涉及个人感情,二者的反应就大相径庭。
(三)
今天早上起来,吃着婆婆煮的面(一般我都是那个最后一个下楼吃早餐的人),婆婆去房间里,听见橱柜滋啦滋啦声音,我就猜到婆婆要包红包给我,因为前两天杨敏走的时候,婆婆硬塞了一个红包给她。婆婆在前段炒热的时间到挖宝的地方上了一个月班,拿了两千多钱都工资。
婆婆手里拿着红包,高兴地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我跟前说“:清清,婆婆一滴里心意,去学校好好上学哈。”若是按照常情来说,我应该收下这个红包,这个红包寓意着她给我的期望与祝福,她心里会高兴欣慰一些。可是我拒绝了,奶奶还争取了一下说“姐姐都拿了红包。”爸爸说姐姐都拿了,叫我也接到这个红包来。我还是没接。我说对奶奶说我有钱,你自己挣钱都不容易。然后我再也没啃声,甚至奶奶后来追到车的窗户前,塞红包给我,声音有些哽咽,我说了一句:“我走了哈,你自己注意身体。”
当时我心里想着,婆婆不要常在嘴边挂着她的钱拿去买这买那,又花了多少钱,都是为了这个家,带着有些不耐烦的情绪应对这件事情,这种情绪是感情淡漠疏离。
希望以后能多给奶奶打电话,回家多叫她,让她心里也能感受到我的心里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