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气

最近因为疫情经济原因,地摊再一次被允许了,但我还没出门,这时候也没有拥挤的人群。

上次回来老家,在家门口斜对面那条街,自从20多年前,就有卖榆林卷饼的,这种饼极其薄,而且极其筋道,再卷上土豆丝,是地方名吃,20年前1块钱1个,20年后也不过2块钱1个。

因为这种饼制作时用的原材料极少,所以卖不上价,小摊贩也不敢卖贵了,不然再好吃,百姓也不买。但在饭店中,又不会卖这种饼,因为一张卷饼,连菜带饭全有了,就能吃饱一个人,谁还愿意再继续消费呢!

所以,这种极具特色的东北卷饼,只有小摊贩再卖。然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有点悲催,很多年没回老家了,回去的那几天县里新上任了一个长,上任三把火,就把那条街给禁了,不让摆摊了。我才吃了一张卷饼,就再也买不到了。

所以,禁止摆摊,对民间美食不但是不道德的,可以说几乎是犯罪。

再有,即将大学毕业了,听说一个创业故事,城中别人的大学,有情侣俩人,上学时,每天摆摊卖魔豆,后来批发魔豆,后来挣了几十万,毕业后就买房了。

当时,我们议论纷纷。而今想起来,如果他俩当年没摆摊,没买房,毕业就分手也是很可能的。

一次,我路过一个地摊,听见摊贩大哥义正言辞地对买他东西的顾客说,我这个摊子是值一二百块钱的东西呢,怎么会骗你呢?!我听他的语气,至今怀疑顾客是上当了的,也因为摊贩大哥一二百块钱的货物全在一张布上面,他打个包就跑了,谁知道他能上哪去了?

那些年,我还见过经常有把一元硬币,现场打造成一枚枚戒指的,也不过收取几块钱而已,但还是有人嫌贵,要顺手摸走一个……

我还听过一些小摊上人们斗智斗勇的故事,很有意思,又不会给人造成很大损失,但后来他们全被整治没了,原地就剩下孤单冰凉的水泥和钢筋,一点人间烟火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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