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格兰西海岸,爱尔兰北侧,有一个迷人的小岛。
海水像涌动的丝绸,天空蓝得仿佛随时要滴下染料。
这里地方不大,居民不多,热情倒是充盈着每一个角落。在整洁的民居和鲜艳的墙壁间(据说在在闲时,这里的人最钟爱的,就是粉刷他们的墙壁),人们简单热情的寒暄。
成群结队赶来过冬的野鸭,在这里孕育春天;雪白的海鸥立于屋脊之上;漂亮的的长角鹿以及可爱海豹也在这里聚集;教堂后面的墓地里无畏的水手们留下的永久传说……
就算是毫无目的的穿街走巷,也能时时发现未知的惊喜。
就如同古巴以雪茄闻名,德国以汽车闻名,荷兰以风车闻名,这个小岛之所以闻名于世,就是因为它的单一麦芽威士忌那一口独特的“泥煤味儿”。
说到泥煤味儿,喜欢威士忌的人就知道了。没错,这就是苏格兰的传奇酒乡,威士忌圣地——艾雷岛。
传说最先酿出威士忌的是爱尔兰人,十五世纪第一批爱尔兰酿酒者跨海来到苏格兰,没想到却使自己渐趋于苏格兰威士忌的盛名之下。
而据说数千种混合型苏格兰威士忌当中,没有添加艾雷岛单一麦芽的不超过十种。
不去追究那些所谓传说的真伪,毕竟今天日本和美国威士忌也都风华正茂,百花盛开,我们暂且也不主观来给它们排名先后。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当提到朝圣、巡礼的字眼时,威士忌爱好者的心里,这里永远都会是有且只有的唯一方向。
艾雷岛的酒厂
也许是为了方便运输,在艾雷岛,酒厂一般都临海而建。海风浸润至岛上的每一寸纹理,与空气融合,与地表的泥炭融合,又透过泥壤沁入与深深的地下水融合。
艾雷人就用这带着海的咸湿的泥煤烘烤优质纯麦芽,配以特殊材质的木桶。经年累月的海风滋养,经过几十年的熟成,就形成了艾雷特有的自然芳香,也就是传说中的“泥煤味儿”。
至于艾雷岛的“泥煤味儿”到底什么样?你要亲自尝过才知道。
纯粹的事物,是磨练技艺的温床
不同于混合威士忌经勾兑后的复杂,纯麦芽威士忌据说是可以单纯根据香味就可判断木桶和产地的。且很多人喝单一麦芽都不加冰,他们认为这将会破坏其至纯口感。
而任何纯粹的东西又都有非凡的价值,当不能在添加剂等混合物上做功夫时,匠人们为了突显自家个性,便只能在工艺上精益求精。
要知道,不说火候大小与配料比重,只要是仓库贮放倾斜度存在些微不同,所酿出的酒味就会有千差万别。
品艾雷岛的各个酒厂,就像品数十个同样技艺精湛的厨艺大师所烹饪的同一道美食,不同的是,他们一生都只专注于做这一道菜,适可而止与甘于平庸,都会让他们被艾雷岛所淘汰。
比如位于岛屿中心的波摩Bowmore酒厂。
即使到了今天,很多工厂都开始用自动化降低人工成品、提高产出效率的时候,波摩酒厂依然在坚持使用最传统的古法酿酒,以人工的方式搅拌麦芽,手心的温暖带着酿酒师的情感终究要胜过冰冷的钢铁工具,带着一种别致的浪漫。因此波摩无法大量生产,但也显得弥足珍贵。
“刚喝的时候有一股强烈的土腥味儿,涩嘴刺舌。随后慢慢变得圆润,口感柔和起来……但无论味道变得如何轻淡和柔润,那种‘艾雷味’依然如烙印一般久留不去。”日本作家村上村树这样描述他第一次在艾雷岛喝到波摩时的感受。
而艾雷岛上,像波摩一样有自己特色的酒厂不止一个,味道也不尽相同。浓烈的泥煤香,呛烈的消毒水味儿,淡淡的花果香气……一次艾雷岛之行,即是一次舌尖盛宴。几乎每个人都能在艾雷岛找到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
就连吃,艾雷人也能别出心裁,他们将纯麦芽威士忌满满地浇在壳中的生牡蛎上面,直接放到嘴里。
“牡蛎的海潮味和艾雷岛威士忌海雾般独特的氤氲感在口中浑然一体。”村上将此味称为人间天堂。
这个冬天——生活在别处
这个冬天也许有很多种理由去很多个地方,然而但凡是个不讨厌酒的人,就找不到错过艾雷岛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我们需要烈酒的温度。也许是因为生活太紧张,我们需要一场简单而纯粹的游走。
而恰好,这里有一个真正懂酒,又有趣的大叔(任性潇洒懂得多,这个大叔很会品 | 人生玩家 ☜可点击)向你发出了这样一封前往艾雷岛的邀请。
假如你喜欢威士忌,你应该去艾雷岛,那是朝圣的巡礼。假如你不喜欢或无感于威士忌,那你不妨去一次艾雷岛,也许会是一个机会,从此打开一个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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