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丰画语】信仰之跃,在自由范畴,在万物生光辉范畴。信仰的智慧、敬畏和光芒照耀,及人作为神性和撒旦争夺的对象和产物,其人性的原罪,寄生于肉体的利诱和魅惑,深陷肉体的享乐和放纵,难以自拔于这种原罪的惯性对人的侵蚀和伤害。并且,无论是集体或个体,均以掷地有声、堂而皇之的理论构建,去寻找更加所谓文明地贪婪和理由,无论在政治、经济或文化层面,其智障的延漫、制度的狭隘和粗卑,都在如此的因果中得以呈现,这是罪的深渊,人的深渊。
所以,这种合乎肉体利诱、满足欲望放纵,都是人的神性泯灭、激扬魔性的后果和报应;其操守和行为,作为占领人的精神和灵魂的生命圣地,必然成为撒旦覆盖的罪地和巢穴。
同时,使人的意识形态、价值判断和行为习惯,捆绑在欲望丛生和撒旦狂欢所引发地无尽苦难深重中。包括观察世界万象,洞悉事物本质,或者开启我们的天眼,打开我们的灵门,飞翔于地球我们的家园,俯瞰人类精神与信仰之地,那些文明发达、自由活力、智慧创造和上帝之光照耀的现世和现实,已为我们呈现和昭彰出人类信仰三大版块之耶稣、释迦牟尼和穆罕默德的比较和差异。
如此灿烂现实,如此光照霞抚,如此蔚蓝爱尚,如此真理荣耀……我们若继续狭隘地局限于二维空间及唯物的认知维度,我们的心灵怎么能不凝滞,自由如何舒张?我们的智慧怎么能不阻断,如何探索无限?我们的肉体怎么能不放纵,受尽撒旦地折磨和试炼?我们的精神和灵魂如何才能回归,不游离摆渡于体外?我们的肉体如何才能安息,而受神性怜悯和保爱?我们欲望的黑洞,如何才能避免因着罪的奴役和蒙昧,而不受残害?我们何时何地才能结束对真理地亵渎,而不要恐惧和构陷?我们对人类文明的创造和奉险,何时得以在全世界赢得尊重和尊严?
我们,我们,和罪肝胆相照!我们,和我们本身的愚昧无耻荣辱与共!山,雪崩的时候,每一片雪花,都说它没有罪吗?!黄河,发出怒吼的自我淹没时,每一滴混水,都说它没有罪吗?!
我们和愚昧和懦弱,一起共舞,一起“逃制”出一个丧失灵魂的丛林社会和浮华世象。这一定不是一棵树地忏悔,而是整个森林!这一定不是一块石头地忏悔,而是整个长城和山脉!这一定不是一条溪流地忏悔,而是整个长江与黄河!
这一定不是一个人地忏悔,应是全世界中华好儿女和真正热爱这个国家的,使其进步,催其文明,使其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兄弟姐妹及全体中国人民。
【老家记事】童年时,在农村,男孩子们玩玩尿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童子热尿和细土搅拌在一起,非常劲道,粘性好,无尿味,是否被细土所稀释,不得而知。
那时,我捏个小鸟,发小捏一条小蛇,我在手心里滚出个尿泥糖豆,发小就捏出个尿泥鸡蛋,我捏出一把手枪,发小即刻捏出一个泥炮。而后,他使出吃奶的劲头,抡圆膀子,将泥炮摔向地面,顿时,泥花飞溅,声音响亮,吓得旁边的猫儿,吱哇一声,瞬间逃窜……
现在想来,虽是快乐童年的玩耍事,也是本人所谓用泥塑型的初始阶段。再长大些,记得十多岁时,用老碗大的一块泥巴,捏了一个人像,被户族我三爷看见后,赞不绝口,他说:我孙子把娃啥(陕西关中方言,指头)捏得有鼻子有眼窝的!
今年,春节过后,在整理自己平时的手稿日记时发现,许多题材不仅用油画或国画形式表现,而且用雕塑或综合材料的方式,揭示其中的内涵和隐喻,觉得更有特色或力度。
于是,下面这组阔别四十年后,再用泥巴塑型的稿子时,有好友看到说:石兄,这,你也敢发出来?我调侃回复道:无知者无畏啊!反正都是自己生的娃,不是抱养的……
现在,反思这组稿子存在的问题,虽然在造型方面,基本符合手稿创意和心中的抽象概念,以及表达的结构效果和隐喻,但缺乏“塑”的技术特征和外在语言对人的视觉冲击。即,塑造的“笔触”感。下次改进。(石丰)
【石丰画语】我们的DNA基因,我们的位置方位,历史传承、社会制度、文化实质、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习惯、包括饮食结构等等,组成并对应了我们肉体和器官的所有特征,这些由表及里的综合体现,作为我们的精神气质、灵魂气场的显现和释放,布莱尔特纳总结得更加透彻明了: 身体是制度、话语、肉身的现实构成。
DNA作为遗传性生物名词,和生命进化过程中的基因传承,以及相对恒定的DAN,它象链接生命绽放和个体特征与多样的密码一样,成为生命永续的可解之谜。所以,无数个个体的人所组成的国家和历史以及现世的苍茫和激烈,及人的生命质量和生存状态,其文化传承,社会制度,科技水平,创造活力,价值观念等国家结构要素,在发展过程中,如同对人产生重大影响的DNA遗传基因一样,体现出一个国家的精神气质、民族尊严和人的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