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商》这本书,是我在樊登读书学习的第二本书,截止目前我学习了6遍。其实,在每一次学习完的时候,我都特冲动的想写点什么。比如第一遍孤陋寡闻的无知,第二遍内心被碰触的生疼,第三遍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第四遍正视自我的勇气,第五遍该怎么办的思考......
可是最终还是无法动笔,因为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办法全面、透彻的认识自我,没有目标准确、行动清晰的制定计划,更没有大刀阔斧的行动起来进行自我改造。我想我可能是坏了,就像是一堆被搁置太久了的肉,腐烂了太久。
动起来,才是关键。
于是,我费了三天的力气,打开了这个已经老的不能再老的笔记本。
保罗.史托兹是逆商理论的提出者,也是逆商测评、逆商发展项目和工具的开发者和研究者。在《逆商》这本书里,他把人分成了三种:放弃者、扎营者和攀登者。很好理解,放弃者就是那种无欲无求,对生活给予的任何东西都不再抱怨,不想改变、懒得改变的人;扎营者就是努力过,收获过,然后就“金盆洗手”,想舒服享受的人;攀登者就是那种永远不停歇、不放弃,不把一个个目标当做终点的人。
人是具有社会性的,一个人在社会上至少会面对三层逆境。一层来自社会,比如人们对成功标准不一的定义;一层来自职场,比如小人之间的争斗、失业;一层是来自个人,比如能力不足、心态脆弱。其实,我认为这三层逆境有时并不是单独存在的,比如我们在职场上的失意,看似是小人之争,其实从自身找原因,可能是自己的能力不足,不论是社交能力还是专业能力,而最根本的原因或许就是人们对金钱和地位的跟风崇拜,让成功的定义变的狭隘而唯一。
我很羡慕《瓦尔登湖》里的梭罗,一个可以有能力选择自己梦想的简朴生活的人。我也想过那种没有勾心斗角、不用察言观色,可以全身心放松的生活,但是现实却并不允许我这样。尤其是中年碰到了逆境。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张狂和无所顾忌的中年人,在遇到逆境的时候显得格外尴尬与狼狈。梁文道先生在谈中年危机时说:“年轻人的好处,就是每个年轻人都相信自己能飞;而中年人在煽动翅膀时,两边羽翼上还挂着甩不掉的重重的秤砣。”多么生动而形象啊,中年人的危机是尴尬、无奈又不得不面对的迫不得已,即便面子被撕破、内心在嘶吼、自尊被刺伤。
从2020年下半年,我就开始焦虑,焦虑我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一方面,萌宝一天天长大,面临着上幼儿园;另一方面,公公去世只留下年迈的婆婆在河南老家,而妈妈的年龄也越来越大,身体也不好,还帮我带了两年多的孩子,实在很累了。于是我就开始想,我能不能换个稍微能顾家的工作。经过近一年的周折,工作是换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又近一年的时间,现实却密密麻麻、严严实实、狠狠地打击着我,即使我把期望降了又降,工作努力了又努力,可是预值始终是预值。
我遇到了逆境,猝不及防,在这中年里。
我开始饭不觉香、夜不能寐,那个自卑、可恶又阴险的小人肆意出现在心里、脑子里,嘲笑、讥讽,一股脑的涌来,我努力的与之抗衡,却在这漫长的365天里溃不成军。我开始怀疑自己最初那么努力去实现的选择是不是错了?还是在别人的眼里,我本身就很差劲,根本没有那个能力,不可以得到一个机会。我很痛,不是身体,而是心里。那种感觉很痛,像蚂蚁一点点啮噬身体、意志,尤其在可以听见呼吸省的深夜。但是,我不能说,我没人说。我得抗,硬抗,因为生活的那头,还有我的亲人,需要我赡养的母亲、孩子。我不断告诉自己,我不能做那个退出、逃避、变卦的放弃者。
张爱玲曾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所以,是不是我还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还不是那么不堪一提?我知道,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知道,人活的不是一个点,人活的是起伏。我得要尽快调整好心态,要振作精神,必须振作精神,奋起直追、勇往无前,把躺平、懈怠、茫然,沉浸在挫败感里面这些词统统都忘记掉,卸载疲惫、褪去悲伤、走出阴霾、重振信心,要活的像战士一样,行动起来,更加努力、更加用心的经营自己的人生。
来吧,Bingo,逆境!
L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