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孤独的君主,孤独在于在没有形成意志观念之前,一直受四书规范,孤独在于有了自我认知之后,又受文臣集团规范,他没有和的本领,也没有飙的个性,因此以“无为”做有为来管理国家,可谓出于孤独感所产生的发泄与不满,他的孤独一方面是张居正带给他的,另一方面是他自己带给自己的。 他孤独,孤独到想实现心中的愿望,却没有一个可以商密的智囊人物,人 ,孤独就容易任性,他任性的不去管理国家要务,却又点到为止,好让自己感觉皇帝是我自己的皇帝!
生命不过是一种想象,这种想象可以突破人世间的任何阻隔!当朱祤钧在未满20就给自己筑陵的时候,他就已经位居在祖宗的位置,只不过这位老君一直活着,年轻的他想象着生命中的自己已经位居祖宗之列,这种想象可谓飘渺却又真实,正如申先生所祝一样:“永绥列圣之神灵,预卜万年之兆域”。神灵是当上了,可是兆域并没有实现,因为万历使明由盛转衰了。所以事事难料,生命的想象不过于只是想象,只不过他可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个30年没有出紫荆城君主!有时候在想,有果必有因,然其因又在于何处?如果生命的想象真的能够突破人世间的各种阻隔,那他何以结此果。可能是心灰意冷,也可能是厌倦文成暗斗。志,于他而言,可能从他10岁时,挥笔写下“责难陈善”开始,但也可能从此刻结束。志的开始是他想通过老师教诲与建议改过自己,做一翻民意之事,志的结束也在于这让他在教诲与建议中失去主见,以至于后期不愿入复于各种奏本之事。他志的开始与衰竭失于别人。
谈到这莫名其妙的想到自己,尽管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可比之处,至少我认为没有。关于志,记得那时候的大学之志在于价值与贡献,而现在为何,内心却了无答案,也可能只有一个关于文的平凡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