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中觉时就在想写点什么好,左思右思,辗转反侧,可谓绞尽脑汁,这与有些人挖空心思弄权和捞钱是两码事。“双十一张友文”这么整,有利于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和思维能力,而后者却为自己埋下祸根,时间一到就兑现。多少人退休多年不是照样翻船么?分析原因大约是有权时没有底线意识,换言之做过了头才结下恶果。用时髦话语来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昨天推文推出后,有读者告诉我说:“跟教授推荐一个吃洋葱最简单的做法。把洋葱切块或丝,加点生抽和醋腌制,然后加点麻油拌一下。喜欢辣的放点小米椒同时腌制。一般在切菜时先做这个,等饭做好了,也就可以享用了。可以当咸菜伴早餐,也可以下酒。就是享用后口里气味重一点[憨笑]”我以为这个方法不错,有空时尝试着做一下,因为我是不怕“口里气味重”的。同学看我的文字后说,峨眉豆与辣椒合在一起炒,才好吃……
我的老师和学生帮我审理稿件时,指出其中的错误,促使我去查找资料,追根求源,重新学习,更上层楼。当然有时还会产生分歧,那是好事,双方都会有收获。
坚持打理名为“双十一张友文”的微信公众号,收获多矣。在有些人看来,我写的文字不怎么样,做的视频也上不了台面,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坚持,我自以为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譬如有不少朋友和陌生朋友提出问题:“兄弟注意,东渡日本的唐代高僧是鉴真和尚而不是玄奘,他去日本是传道而不是取经”。我记得我的推文中写过,那是正确的,为何做视频时就变了呢?原来我也口是心非哦,以后可要严格地要求自己。视频中图片不美,普通话不好,都会遭致他人的耻笑或调侃,好在心理承受能力尚可,我并不会因此而停止前进的步伐,反倒更加努力和用心。
数年前与越南学者藩张国中博士聊天,不知怎么就说到“班门弄斧”一词。在越南,这个词却是一个褒义词。他解释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只有在关公面前耍,才能得到指点”。在我国这个词却是一个贬义词,被人家定性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何为谦虚。
词性是变化的,如早年的“小姐”一词是一个高雅的称谓,如今却变味了,且变得十分暖昧。“老师”这个词现在开始滥用,说明国人越发热爱学习了,处处拜人为师就是例证,与此同时也说明国人越发谦虚。实际上,过分的谦虚并不是好事。君不见,外国的孩子从小的梦想就是要把地球给掀翻,有的说还要当国家总统……我们国家的小孩子如果这么说,大多会遭致耻笑或训斥。因为谦虚是美德。我以为“人不轻狂枉少年”,年轻时都没有雄心,以后能成大事?毛泽东当年就是写下“孩儿立志出乡关”的诗句后离开韶山冲的。
有孩子看到一栋漂亮的房子,说我们家也买一套吧。孩子父母大吃一惊地说,我们家这么穷,怎么买得起?从此孩子变得十分自卑。正确的回答应该是我们家目前比较穷,没有经济实力购这么豪华的房子,但是,只要你想买,通过不断的积蓄,省吃俭用等方式,外加打拼奋斗,是完全有可能的……
中国的孩子小时候大多也是梦想远大的,可是因为受“谦虚”的误导,他们的锐气和勇气才日趋消散。本人作为一名三流作家(姑且承认自己是一个作家)在多个平台上发声,自然会遭受诟病。我深知比自己写得好的作家多的是,人家都没公开推送,我凭什么表现自己呢?如果这么思维的话,则进步甚微。好在我总在不停地转换思维,于是在坚持之中收到掌声的同时,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但是正是这些杂音、这些不悦耳之声,才让我奋发图强。受了表扬,理当再接再励;而受了打击和嘲笑,前进的动力应该远远大于表扬所给。鲁迅在《骂杀和捧杀》里说:“骂,倒未必会骂死人,但捧,却是可以致人死命的一法”。
在中国,“班门弄斧”是要遭人嘲笔和责骂的,有人闻之估计是退缩或沉寂,而我却以为正好可以养锐气和勇气。因此,在我的心目中,“班门弄斧”也成了一个褒义词。
作者张友文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考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点击公安文学》《聚焦公安文学》《盘点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5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