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忍著頭痛抓起沙發上的筆記本想寫點什麼,我覺得我目前是很想睡的,但一是睡不著,二是有由於慣性有想‘作’的心。
昨天吃完晚飯跟室友回公司呆一會,十一點準備回去,聽到樓下酒吧放很大聲的音樂(但其實沒有很high的氣氛 畢竟在科技園)就進去坐了一會兒,然後我們兩個都有點喝多了。
為什麼會喝多,因為想‘作’,始終有這顆種子在內心深處,仿佛幹了平日生活外的事情就能向世界證明自己是不一樣的。
回家有兩公里的路要走,在並非十分想跟男同事打車回家的情況下,我很享受走回去的這近四十分鐘的步行時間,一天中唯一可以理所當然想這想那,憑空意淫,面帶莫名微笑,口中喃喃小曲的放任自己不接收任何信息的時間(好吧並不是唯一的放空時間,畢竟太愛放空和意淫了,沒經歷干其他事情的時候都會在表面干正事的外殼下放空,以至於我覺得我人生中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 “實質上” 的無所事事)。
可是如果是喝了酒,回家的路就變成耍酒瘋的美好時光。
所以今天,哦不昨天,就屢屢想偷車加潛入超市偷東西被人喝止,還特麼神經病一樣在路上大聲唱歌加張牙舞爪,跟我平時回家害怕遇到的那種醉漢沒區別了,我平時最害怕那種神志不清醒的人一激動揍我這個無辜的路人一頓,而今天,不,是昨天我變成了這種一根筋搭不對就可以隨意打人的人,嗯,我終究變成了我害怕和討厭的人。
seriously,我對醉酒之後人的狀態的厭惡感應該是來源於我爸了吧,還有恐懼,對他傷害身體跟出意外的可能性的恐懼,而厭惡感是因為他酒品很差,與我平時認識的他差別太大,雖然這也是真實(或許更真實)的他,但一個突然變得話癆,吐字不清,且對媽媽尤為不耐煩的人真的像是一個平日壓抑慣了的loser。我極度拒絕變成這樣,所以小時候立志不抽煙不喝酒,然後長大了義無反顧地打碎小時候倔強的念頭。
会喝多的充分條件是酒好喝,(不是必要條件,因為想起來之前喝啤酒也多過,而我不喜歡啤酒),酸酸甜甜還假裝自己酒精度數不高的那種綠茶婊,一貪嘴就很急的一杯下肚,然後就面紅耳赤耳鳴目眩,再一杯就全身發紅,然後延遲性地想吐,在延遲到達之前,會一直想喝(個人覺得是心理因素導致想喝下去,就跟暴食症患者因為一點零食誘導吃了一大批食物一樣,胃是絕對不會真心想要的),導致嘔吐感到來之前都會陷入違背身體意願的亂嗨中。
不知道是不是意識足夠強大,從來沒有喝多到意識模糊過,意思是,每次如果我強裝自己沒喝多的話,八成可以裝得像的,我也很清醒知道自己的狀態,除了生理上某些行為不受控外(比如眼睛看到的東西會像是加了濾鏡,或是四肢像是綁了鉛球,動作像是人快死了時候手腕極其無力地垂下而滑過的貝塞爾曲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亂講話,不干違法亂紀的事情(雖然很想做),以及一切行為層次上的人類特有動作。
對了,我想一定要忍著頭痛起來寫點什麼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之前放了更新頻次的宣言,第一周就什麼都沒寫的話也太打臉了,而又沒什麼真真可寫的東西,誰讓我就是這麼一個完全無法真的下定決心做某事的人呢,這也是我只有喝多後才敢對大眾說I will be a designer,而清醒之後就刪掉的原因吧,悲哀自己這一點,不過目前還是存著這個念頭,等自己願望萬分之一可能性的come true。
感謝聆聽,早安。
來自淩晨五點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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