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的日记(三)


续~

当时上3楼,“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回家。

其中一位帅哥说:他的母亲当时都要接他出去了的,可惜被医生劝住了,只好继续住下去了。

他进来的原因,据他说,好像是年轻人脾气大的缘故,他最后也无奈的说,“住嘛,只要她(母亲)开心就好!”

另一位帅哥,由于常年服药,舌头已经麻痹了,说话像口吃一样。

他进来好像也是脾气太大,打架惹得他母亲把他送了进来。

住了有8年了吧。

“我”就劝他早点出去啊,年纪轻轻的关在这里面也不是个事啊。

他似乎有所触动,打电话给母亲:“如果这次“我”出去,“我”算了笔账,每天只要10元钱就可以生活下去了,接“我”出去吧!”

可惜没能说服他母亲,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还有一位自己主动进来治病的,“我”也问他为什么不出去才晓得他是自己进来的。

他说“我”为什么要出去?

每天都有护士到时间给“我”服药,“我”在外面也是一个人,还不如这里呢。


“我”以为要在一楼隔离14天,想不到提前了几天。

去3楼的前几天的黄昏,总是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呐喊,好像正受到虐待殴打一样,所以才吓得那位小伙子不敢上去。

后来上了3楼才晓得是一位小伙子想提前出院弄的一场“好戏”。

几天后,X主任实在受不了就把他放出院了,他也是“我”住院以来所见的唯一提前出院的。


上去那天有点突然,简单整理了一下,主要的就是穿的一些衣服,由于没有装的口袋,向打扫卫生的大叔要了一些垃圾袋来装。

身旁两位护士在后面注意着“我”,防止“我”“逃跑”,还提着一箱“金典”牛奶。

上了3楼,把穿戴的一大把东西丢在护士工作隔离间的长凳上。

看着不锈钢隔离门聚集的人群(上半部是不锈钢栅栏),心里有些发毛,门最前边的就是以后才晓得的那几位3楼的“老大”们。


一进入3楼,一位矮壮狠角色“老大”(后来才晓得是戒毒进来的)直说“我”“臭”,喊“我”快去洗澡理发(十几天没理发剃胡须了,因为剃须刀被没收带回家了)。

之后一位精瘦的老大爷不容分说按着“我”的头在垃圾桶边,几下就给“我”剃光了头,因为住院的男人都是光头的。

大爷还说明天上午7、8点再来剃胡须吧(因为当时都要吃晚饭了)。

剃了头赶快去洗了澡, 洗完澡,他们都在排队舀饭了(5点)。

又去下面厕所挨着的某间房拿了自己的10号陶瓷塑料调羹(汤匙)。

因为“我”刚来,所以被安排在前面的隔离门边的观察室里住。

这里就是最好的住宿条件了,等住惯了,就会被安排到下面的房间了。

最差的就是挨着厕所的过道边了,因为上面时不时就漏水滴下来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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