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动笔写文章、写小说的时候,没有什么顾虑的时候,更没有让人心烦的时候。可是自打过了十九、二十年龄,再动笔写,总觉得怪怪的?不知是自己没有了写写划划的能力,还是讨厌周遭的玩笑,然而不论是何原因,都让现在的我不再常拿起笔来了。
或许二十的弱冠之年,并没有什么资格谈勘破俗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社会、这人心,是个何等样子。所以,听长辈说我们这代人呢就是活的太明白了,才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像八九十年代的他们,稀里糊涂的步入当下世纪,却也过着不赖的生活。写到这里,不论是谁瞧见了我这段话,都会思考,然而可能会变得更加惆怅、迷惘了。
微博上有这么一博主说过,“可能骨子里就是个淡漠的人,没有特别挚爱的东西,没有一定要得到的人,也没有非做不可的事。”多少人看到这句话会心打颤儿,有的人以此为准,便这番活着、苟且着。可是在许久不前,有人用另一种存在来阐释,我们这样的人,说好听着,我们这是道家的无为,一生无欲无求,亦是活了这样不图别的。然而说难听的,便是混吃等死,去做个金饭碗的公务员最好,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就可以吃穿不愁了。
我想我是赞同的,但骨子里的价值观,怕的难有改变,所以希望骨子里仍有奋进的人呐,最好改改些,不辜负世界,更不辜负自己。既然弱冠之年精力尚满,自然不要做我们这类人,不求上进,不布春秋。
我们乐的做个城边子的“隐士”,为愿意前进的,愿意为诗和远方奋斗的你们铺好脚下的沥青公路,然后站在砌好的车站牌下,等着你们的到来。
或许混吃等死不是一件值得称颂的事,可是做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着,如桃花源里的黄髫小儿般,有自己的乐趣,也有自己的过往的,不是不求上进,而是不为上进二字所打动,只是觉得自己不是能改变世界的人。
现在世间万物,安宁的生长,也有野草,挣扎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活的活着,死的便去了人们都向往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