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丧失做人的热情。惧怕和现实中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女性。虽然我内心渴求那温柔的抚弄,那阴柔的声音与娇嗔的语气。
但我的恐惧甚于其上。
我宁愿将她们搁置远远,而不愿她们的靠近。
我也越来越依靠手来解决生理问题。还甚至认为这更安全而简单。虽然感觉总不能得到满足。
但正如吃饭一般,为吃而吃。没有什么欣赏与投入。简单的解决方案。只为解决问题而已。
我需要但我恐惧。因为我不能将一个不确定因素置入我的生活,那会将一切打乱。甚至会造成破坏。但也许会有建设,我可更担心的是新的毁灭。
那种消退我能感觉得到。做为正常人性的消褪,如花在枯萎。
不似潮水,还有反复。是那无可奈何花落去。
我不知是该如何评价自我。可怜、可憎、可耻?好象都不是。
我并不可怜,可怜是因为无能。我不。
可憎是因为让它人受损,这一点也并没有。
可耻呢,关乎道德,而道德却是我最看不起的。所以内心不会有半点良心上的不安。
经历了四十多个春秋,终于有事些能看穿了。那些道德家的曾经高大的形象早已崩塌。他们才是些道貌岸然的伪人。
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说得正是我。不是它人。
我是世界的参与者,不是什么服从者,我才是我世界的主角。
那又是什么在让我正在消褪呢?
消褪能成为一种积极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