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本就是古代的流行音乐。但是真的很流行么,比如井水之处尽歌柳词,可能是吧,听杨雨讲纳兰词也说纳兰词和柳词一般也是人人歌诵,倒也是理解为传播很广而已。
然而很多人读的根本就不是词作本身,古时候的教育能到那样子的水平呢,又有多少人读上书认上字呢,连字都不认识,怎么读,还歌,我那个亲,古人还真厉害的。填词应该要很懂音律才对,可是后来词作成为一种文学样式,词作多了,谱曲的更少了,甚至有些已经不太合适谱曲了,纳兰时期,词作早就成为文人的游戏了,已经不再是那个风流的两宋时期了。如果一首词谱曲了,能唱或许能让很多女流之辈知道的,因为歌这东西就算你不识字也能哼上几句。看看现代,教育是上去了,填词的少,喜欢词的更少,有不少人说喜欢词,哪里是喜欢词作本身呢,而是沽名钓誉而已,装装什么文艺小青年,然后带点什么忧伤的气质,喜欢的是一种生活模式,一种公子佳人的完美状态而已,比如现在许多人年纪轻轻的姑娘们喜欢纳兰了不得,满口哼哼的也就那几句,纳兰是她们小心间的完美式样,翩翩公子,有才,富贵,权势,基本现在小姑娘们想要的他都有,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一段很喜欢文学的时候,但是基本刚刚成年就忘记了,什么文艺青年也不装了,文艺不是你能装出来的。
时间,三分钟的慷慨,喜不喜欢一看便知道,只是有人不想拆穿你而已。
前段时间看到一篇文章,说的就是批评一些人,请问你卖的是文还是脸,不过文学主流还是坚持纯文学的阵地,文学还是纯文学的,谁也别想乱来。
有人问我,写诗词发表了吗?有稿费么?
真是你一说出了口我就想发笑。对不起我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请问古人写诗词有稿费吗,他们因为有稿费才写的诗词么,其实这样问问题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读者,更暴露了一个现实,就是极大多数人是以你的文字能卖多少钱来评判你的作品是好还是坏,一些人根本就自己缺少判断能力,别人说好就好吧,说好就好吧,也不得罪人,说坏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纯粹就是攻击,忌妒。
现在就有不少的写手(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称呼他们为作家,不是出一本书,上次镜,就是文人)为了迎合读者,为了钱,到了用下体写作的地步,这有人说是文学的悲哀,对不起,这不是文学,谈不上文学的悲哀。
杜子美,我说说他老人家,我非常尊敬他,我也一直在学他的诗作,如果,我说如果在课本里没有他的诗作,那么有多少人会读他的诗,他的诗很沉重的,有多少人喜欢沉重的感觉呢?更多的人还是喜欢抱着杂志,茶一杯,烟一支,这也算读书?这与那打游戏没区别。纯粹就是一个字——玩。
太急了,不好的。看看那些有一定成就的人坐了多少年的冷板凳。
有些事情,你做没有更多更复杂的原因,就是你喜欢,一种感觉想说,好好说出来,你是说自己的话,不是让人要求你怎么说,连自己的话都不好好说,就不要说了,不要搅混水。
做文章不要愚民,很多民众很清楚。一次我说余秋雨的文章存在极大极多的文学史学错误,立即就遭到围攻谩骂,然而他的确存在极多错误,即便你怎么掩饰都是在哪里的,做文学可能不如史学,可是还是严谨点好的。
说到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任凭你涂脂抹粉,怎么涂我们都可以还原,就怕把原来的小姑娘宰了弄一个假小子来,那就惨了。
文学就是一个小姑娘,请让她纯净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