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青,昵称,被占用。念,思念;青,青海。却不是那条通往纳木措的念青唐古拉山口。
我出生在青海,彩虹的故乡,到现在我还是不愿叫她那傻傻的县名---互助。我不知道有多少被改成这种现在听起来很二,却不得不在强权和压迫下歌功颂德的县或者市的名称。缺失了本身拥有的历史和沉淀,被历史改造的血淋淋。我爱她原来的名字威远,就如同省会西宁一样,西陲安宁。
当年年少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如同高三报考大学的时候完全不清楚未来已经被我们不经意间选择,记忆永远的定格在最美好的时间里。
是啊,我们是多么纯真又幼稚的一群孩子,欢声笑语中我们的身影铭刻在那个充满无限怀念的县城,她那明朝时期就建造的鼓楼,那北山上的小寺,西门河畔或者从出生就住到我离开的故乡老宅。漫漫的西门河倒影着我长大的脚步,河上的老树枝一直载着我们度过十多个春秋,沙棘果的酸涩留恋至今。
直到我已离乡十余载,这份酿造好的沉甸甸却又醉人的青稞酒让我无法醒来,也不能醒来。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记忆总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却被清明寒食的到来沁透到骨髓里,泠冽的让我感觉到再不回忆就会永远失去,就如现在我已经在20多岁时迈向死亡一般,生活让我们提前埋葬。
看到同学晒照片,孩子,老婆以及父母。结婚两年我却很少和老婆去留下美好的时光,更没有陪伴父母在他们以及我喜欢的成长的城市慢腾腾的面对生活的一切。愧疚...
思及,生活需要梳理和归拢。在简书的日子我要把逝去的留下来,把还能补救的认真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