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锄雨
冬于西北,我伫立在黄河岸边,手中拿着一朵带刺的玫瑰。
阳光爱抚着混浊的水流,似是身穿鲜绿色的衣服,披裹着金色,紫罗兰色,以及几近银色的面纱。
轻轻地,喘流拍击着河岸,蹦蹦跳跳的迸成一族族泥沙,露出翠银色小小的鹅蛋石,向我足下的岸边袭来,又发出一种单调的节奏,像一根长调琴的琴弦拖长的音响。
清澈,金绿的苍穹中高悬着那正在发冷的隐现着的太阳。
洁白的欧鸟在浪涡中盘旋,一忽儿,雪白的胸脯稍稍触及波浪,一忽儿重又飞入高空,恰如蝴蝶嬉戏,芳草如茵……
远远的下游,一艘游艇曳着袅袅轻烟,飞急的驶进视线,仿佛已没入一片汪洋。
我把玫瑰扔进黄河,放目眺望,波浪中又瞅见这朵玫瑰,它正向后退去,在白白泡沫的浪花中是红色的,但在混浊的急流上却渐显苍白。
黄河水,一阵浪腾接一阵奔逐,把玫瑰花卷了回来,最后,再也不是一朵花了,而是瞬间不停的波浪上飘零的残瓣。
这也是思想与心的交融啊,多像所有骄傲的事物。我们常常把故事写进末了,自信得像一朵骄傲的花,如果没有人发现时,心底仅剩下一把飘零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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