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前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由于朋友的话,我几天没写此书,我知道我虽说告诉自己不在意,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但潜意识却真觉得自己写得像日记,多天关闭了自己的文思才涌。我不喜欢很多词儿,像“北漂”,所以尽管我也生活在这,却觉得自己不适合任何一个他人的形容词。近年来没办法集中精力,大一仰着脸自己为王的劲头好像死在了前世,每天早晨起床都成了敲打自己的大问题,因为总会首先想到,为何这么困要起来,自己缺钱吗,可明明可以用才能或是梦想丰足生活却过成别人的工具,像现在文都的工作,虽然写文案容易得很,但知道自己不属于这,只是出于刚毕业的学习之心,但恰好公司闲似本可无我,所以不计较钱的学习也学的甚少。重复于早起的悲哀,哀至怀疑自己的脑袋,鄙视自己的无能,随着白天渐长喜乐士气同样见长。
以上写于2016年8月31日,12:00:47 此刻更觉得当时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当时直逼眼前的实苦少,所以没安神细挖我心,故淘真情留于纸笔。
宋冬野(唱董小姐)的,我听了鲁豫采访才稍微了解,他说听别人唱自己的歌像和别人一起看自己演的三级片一样,觉得这种形容让人喜欢又哭笑不得,似乎写歌从没只为自己出名,黑桃(我家从它两个月开始养的哈士奇,因脑门毛样呈梅花误认成黑桃)与妹妹生活一直平静稳足,我却在终离开家的日子常自苦闷,想来真是强说忧愁,对自己早已设定的追求毫无行动。
9月7号下午四点妹丢了黑桃,我却在他们自以为是的免忧中8号才得知此事,我是什么人,是最容易沉溺真情苦己且病的人,我在希望与无望中熬煞了身魂,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痛经,最可怕的己夜,虽然刚知道消息在公司还算振作,随后赶上假期自己躺在自己方圆20平的小屋里沉入地狱,虽知哭死也徒劳,却仍要哭,毫不像近30的大人所为。
我从不祈愿,一知迷信,二知是无能之下策,但却在权衡工作与黑桃间去求爷爷,跪在床上和爷爷说了好多,深感自己是最爱黑桃的,无人能及,像极了10年从北京回来,过年在家里,躺在与父母床垂直的床上常半夜(约0点)心痛而醒的自己。只觉这是有生以来最不可承受的痛苦,虽平时多认识到痛苦乃无能,却一点儿不愿意叫醒自己,解救自己,因不敢想象此生再也见不到它,若是6月15号是最后一别我绝不会出来工作,也愿意自己少活10年20年换我黑桃回来。
而今写下,仍没放弃找我黑桃。
常自算来,此生要什么,亲情,归根也唯有亲情,其他一切不过是附生长,追功名(便是作为社会人没能免俗)会在病痛袭身之时万千倍看开,追物质,世间好物之多又怎追得过来,所以常觉若是做了the king of the world(有能力得到世间万物)便可以居于茅屋,简出生活,又在爱人时有能力掷以万贯。
怀疑自己挺可怕的,比如在某事(而且是自己最不想上心的狗屁工作)上犹豫,我就会想自己以前不这样啊,还是本性就这样呢,反正大一时不这样,歪理邪说一堆,总是能维护当时任意妄为的自己。我喜欢这种自己:犹豫,想犹豫就犹豫,自己喜欢就行。而今惦记着考公务员,黑桃丢后杂陈肚子的前思后想被搬上台面,继续做这种苟且偷生的工作真的要苟生下去吗,还不离开北京回家找我黑桃,是,心里惦记唱歌,但能把才与欲展示成泰勒斯威夫特的段位吗,或者只一心从仕,从仕则可以立马辞职归家,但当你连辞职都筹划怎么开钱能不能取出公积金等问题时,你便真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抽了这个狗嗖的自己,总之贪欲太深,想让且以为妹会全力找到我黑桃,我可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考研、考公务员、唱歌都不耽误,啧啧。
考虑唱歌又想起王健林的论述,他商业范围广之又广,奥斯卡也与他合作,歌手在他手里无非是点星之光,我要做他这种商业巨头,又会想做商业巨头非我爱好,算了,平生只碰所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