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说:“在时间的大钟上,只有两个字——现在”。
现在,是此时的正在进行时,是一个笼统的大时区,是过去和未来的中间部分,也可以说,我们身处的环境和时代,都可以称作现在。
黄昏已远去,夜幕就要降临,现在是北京时间的7:45分,老妈欣喜地坐在沙发上,看她热追的神剧。
我也坐在沙发上,只是目光游弋在自己的文字里,同一间客厅里,我和老妈的现在进行时却大不相同。
这阵子西安的天气很干燥,而且越来越热了,那只秋老虎似乎对八月的尾巴恋恋不舍,可能想让季节来个大反转。
想反转的还有我,我想让曾经越走越远的那些友谊,在现在这个大时区里绽放出宛若初见的烟花,毕竟,人之初,性本善,没有谁天生就是恶人,只是路上的石头太多,不留神绊了彼此的脚,怨恨,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人们都喜欢怪罪于风。
走过今天的路,我时常想回到昨天的情景剧里,不是因为孤独,或是落寞,只是我比较念旧。那时的每一朵花开,每一句温暖,都在我心里扎根,长成了明天的样子。我以为,我们会是同路人,一直会快乐相随到很远、很远。可是,现在的我,像是一只掉队的大雁,在离冬天不远的夜里,变成了迷途的候鸟。
我的惆怅也是风给的心情,把徘徊弹奏成一曲绝唱的寂寥,翻过了一个个夜的脊梁,可我,依然没有走出昨天的路口。
我会在梦里打开许多扇窗,每一扇窗都是一个希望,我不去许愿,只想真真实实地再次遇见,我也不会把求原谅演绎成卑微,我的性格不允许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矛和盾又在对峙,我的无奈在风中飘。
分裂,通常从夜里开始,思绪的麻总是那么任性,现在的树洞里没有秘密,我已不是当天的那个自己。
我的心情在离别之后化成霜,玫瑰结冰的模样那么冰冷,试图在荒岛抓住摆渡人的手,看着远去的帆,我失望无助。
有船只的天空,云作伴,破冰之时,我渡了自己的灵魂,此后的日子里依然有风,只是我解开了抓不住的绳。手的疼痛小过于心,从此,我恨背道而驰的风。
现在,我依然很想那时,想和你有关的许多场景,在我心里,缘分永远是解不开的迷,对于有分身的你,也永远触不到真的心扉。
我路过了你的六月到十月,收获一个九月的温暖记忆,也许是甜的符号,更多的是快乐心情,我以为我们会是知己,像挚友般亲密,在多雨的季节,一些期盼和待许都被淋湿了模样,我甚至打捞不起一颗真心,可能,你也会埋怨我,但过去式的对与错已经没有了意义。
现在的夜色又深了一层,很像捉摸不透的你,惟愿你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计前嫌,不问将来,在这个如水的夜晚,来一场心灵的对白,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朋友,不管现在,还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