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都意识到不好,赶忙和父亲去了我们地区医院,皮肤科的大夫拿相机啪啪啪拍了几张照片后让我们看肿瘤科,我的心就揪起来了,肿瘤科的大夫说是麟癌。父亲虽不全懂但也知道个大慨,因为黑色的痣发生改变就意味着恶变。
当时的地区医院,人流量不少,但技术设备还不是特别完善。还没有今天那几十层高的手术大楼和门诊大楼。
看的出父亲对这个没用任何仪器就下的判断不太信任,所以当时就回来了。
回来和母亲商量着要么去大城市看看。两天后我和父亲母亲我们三人就出发了,到了天津肿瘤医院,大夫看了看说:你们去天津环湖医院,那儿的放疗技术比较好,我给你们写封信,你们去了找谁谁。怀着感激,拿着大夫写好的信,我们就找到了那个大夫,大夫看了看就给我们排了个做放疗的号:明天八点吧。
当时记的是秋天,天还不太冷,街上星星洒洒的有落叶,我和父亲母亲一边溜达一边找旅馆。
第二天,我们早早就起来了,早晨有点冷,旅馆离医院不是太远,我们想着还溜达着去医院。
这时父亲说:我想了一夜,咱回家吧,我不做了。我和母亲都怔住了。
“爸,咱都定好了,一会就给做了"
“不做了,我决定了"父亲那一刻的执拗令我很生气也很意外。
父亲一边说着一边就往火车站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