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写好,刚好一点一十一。生活的恶趣味总能让你哑口无言顺势傻笑。
哭,笑。
高中,有幸在班主任的眼皮底下完美的藏过一本文摘,也可能是他选择性眼瞎,现在想想,后者可能性更大。里边有过三毛的一首诗还是一篇文,我印象不深了,至于具体内容更不可能记下来了,大概是写的,我哭因为我爱,我笑,因为我不得不笑啊,当时真的是被惊艳了,找了根没水的笔芯把它刻在了墙上,然后身上蹭上了不少白灰。就再也没干过这种,额,中二吧,的事情了。
猫与川。
猫轻微,但水鸟是时间。飞鸟集翻来翻去,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句,也可能是因为他字数少好记,一只脚步轻盈的猫儿,眼睛紧盯着岸边的无所事事的单脚独立的鸟,佯装无事的踱步过去,在蓄力一扑的一瞬,鸟展翅飞走了,似是抓不住的时间,这句很可爱,像是怪老头在午后海边看猫儿的出糗而有感而发,那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则有点像一位忧国忧民的主儿,只带了书童登山,想去向天再借五百年,看到大江大河奔流不返,终于死心,感叹时光再一声长叹。也是没碰见那条门前流水,要不得多尴尬。
橡树。
稍微了解我一些的都知道我有一个汉子一样的姐姐,两幅面孔玩转的风生水起。前几天在我家那个被他起名叫超牛逼家族的微信群里发了一首致橡树,并且推崇至极,很不得连抄带写,掏心掏肺。可能是工作上有点郁闷了,从小在家惯的没样儿了,出去两年了,也没报过忧,不过看他照着念的时候是用的苹果,我也就懒得搭理她了。总是要遮风挡雨的山大王啊。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