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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穿过天空
穿过红尘
一如既往地向前奔波
尘埃，连同黄叶
一起卷走，风
同时恋上了它们
我的目光
追随着它们的身影
由它们在我的视野里
低吟，翩跹
然后，我仿佛
也变成了一片黄叶
在沉默与冰凉中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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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终究是明朗的
试图拽住一只受伤的鸟
它的翅膀，折断的
不只是自由的飞翔
我似乎听到了鸟的呻吟
类似于自己，也看到了它
目光中对天空的眷恋
然后，我听到了
不是沉闷在河底的喘息
不是被风卷走的叹息
是光阴穿过我的肌肤
脆脆作响
穿过我的目光，闪闪
如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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