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了毛姆写的《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提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了能够看一看维克多雨果四卷本的《悲惨世界》,在巴黎逗留了好几周,估计当时洛阳纸贵,想要看一看名家大作不是象现在这么容易,在KINDLE的ku可以免费借阅,实体书店也是随手可得。

既然能写出《罪与罚》的大作家都仰慕,我心想也读一下,今晚抽空阅读了《悲惨世界》前7%,主要描写主教大人的宅心仁厚。收留人人谈之色变的犯人冉阿让。
冉阿让就因为偷了一块面包,被判刑四年。前提如此:可怜的冉阿让因为找不到工作,父母双亡,与姐姐相依为命,姐夫死后留下的七个孩子需要吃饭。冉阿让铤而走险,去偷面包,结果被捉。
我朗读的片断,就是冉阿让在监狱里自我反省以及对社会滋生不满的心路历程。
其实这让人联想到严歌苓的《陆犯识焉》,同样是描写一个流放大西北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冉阿让不是知识分子只是曾经的手工劳动者,而陆焉识却喝过洋墨水,他们相同的命运都是没有名字,只有冷冰冰的代号;同样被脚镣束缚,等待漫长的不可期待的生命未来。两个人同样都曾经越狱,只是冉阿让越狱次数多,最终都没有逃脱被捉回来的命运。
在狱中,冉阿让听说了姐姐的点滴下落,他的七个外甥只剩下一个,其他的估计已经饿死了;而陆焉识也在西北听说了女儿的事情,那种思念早已不是泪水可以解释。

至于为什么写这篇文章,我只能说,看了这本小说,我觉得活在现在真的很好,不至于为了一块面包被判刑思念,只要右手右脚,拼搏进取,总还不至于身陷囹圄。所以雨果起名《悲惨世界》不无道理。
还是那句话,为什么几百年后,雨果的骨灰都没有了,但是《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能够留下来呢?试想,和雨果同时代的达官贵族,即使能够叫嚣一时,却随着肉身的幻灭而归于平庸。即使和他同时代的三流作家的作品,也早就埋入了故纸堆。基于这么多年的道听途说,第一次静下心来阅读,不错,是一本值得我“浪费”时间来欣赏的书。从某种意义讲,即使雨果杜撰,文中的社会风俗、人情事故,还是深深刻上了时代和国度的烙印。如果懊恼自己没有机会领略波拿巴帝国的大教堂和那些乡土人文,不妨看看那个时代的众多小说。
正如《汤姆琼斯》被当时的人唾弃,据说也是经典。所以,只要经得起时光雕琢拷问,一定是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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