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只刺猬,浑身是刺,而且还有尖利的爪子。这是我曾筑起的以为是的安全壁壳。慢慢的,我开始意识到应该收起来这些尖锐,武器摆出来的只能用作装饰。只是,锋利不会消失,不过由朝外变成超里,一根根深入血肉。伤己最深的,很少有外来的直接刺入,更少的还能在长留身体里。只有自己的刺,才能把自己伤的支离破碎在身体里不定时发作隐隐阵痛。我现在在养厚我的肉爪,磨短尖利,做好顿时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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