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他的心脏,需要日夜蒙面,要走小道,跳墙头,背硬口粮,与宫外差夫对接暗号。
我的暗器是只逗,它吸收人类烟火气,从24列洁净出发,碰红唇后就有生机,我用自己得意的文字唇外接应它。
为何周围人看我都会轻微捂嘴,眼角开,微晃荡。
那时我还懂情爱,以为那张表情是悲伤与惜爱。
他有未来的通道,但他没对我说,我用安静表情恐吓,再生来闷气,可他依旧无动作。
那时,他看我的眼睛,我猜想他一定懂了,让我骄傲微小那个字,就是逗。
他与朋友并排走,可是那些人都不解他对我的做法,于是,我用大量思考编织成幻想,让他的面容走近来,他的眼睛一坐粉红沙发,悠哉起来。
怎么会那么像没有事情发生呢。
后来,我离开那个烦躁的学校,再也没机遇肆无忌惮的看他的脸。
我开始学习人类天性,夜晚回忆一下,过往画面都在惊慌,仿佛怕碎我不赔罪。
可我那么执着的想弄清过去的人和事情。那些练就的发逗本领还没有消失,只是我怎么不再引它为傲。
我动用了书籍,再加上思考一盅,原来……
那些人的表情是在笑,笑我逗的本领一般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