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分手,伤心总是难免;
别说分手,心在悄悄哭泣。
从相遇相知的那一刻起,
注定了你我牵手今生的无悔。
当天边露出粉红的笑脸,
托起的太阳是荡舟心溪的涟漪。
牵着你的手,拥着你入梦;
放飞希望我把幸福追随。
相爱总是缠绵,
相知总是甜蜜。
别说分手,那样我会心碎;
别说分手,不要让我流泪;
别说分手,留我一生回忆。
这是胡吉勒图前不久写的一首歌词。乌兰图雅静静地坐在教室的钢琴前,读着那一行行再也熟悉不过的娟秀字体,心里犹如万千条虫蚁在啃噬,泛起的涟漪就如春潮拍击海岸时溅激的千般珠帘,期盼、挂念、等待、失落,酸甜苦辣的疼痛相互交织着,撕扯着一齐汇集在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身上,心中的甜蜜和苦涩让乌兰图雅有一种无助又无奈的感觉。
乌兰图雅喜欢这首歌词的意境,她试着为它谱曲,刚写了几小节,随后又飞快的涂去,就这样写写涂涂,把一张谱纸整整写满了一页,却也涂满了整整一页,总感觉不能把歌词中那种缠绵、向往或许还有几分凄迷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
看着满纸的沧桑,乌兰图雅苦笑着摇摇头,起身向景园走去。
日近黄昏, 呼吉勒图坐在景园的彩虹桥下,思绪如乱麻一般纷扰。他想不明白,他本来可以顺利地留校或者进市歌舞团的,而如今,却突然被告知去一个偏远而又陌生的山区小县城,精神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面对晚霞中平静的湖水,白羽欣倩倩丽影随着水雾蒙蒙浮沉浮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分明又听到了几个月前白羽欣离去时那一声凄楚的呼喊:“等---着---我---”
等着我,你会等着我吗?他不知道自己眼里含满了泪水,浑忘了自己已经在桥下不知不觉中度过了六七个小时,中午也没有吃饭,肚子里肠和胃咕咕地响动着开始闹起了矛盾。浑身软软的,并没有丝毫想要吃点东西的念头,他突然感觉自己站在一处大山里,山好大好大,四面全是悬崖峭壁,?想走出去,可是,寻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找不到一个出口,天突然变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害怕甚至感到绝望,真想狂喊一声,可是声音被一双大手死死地堵着,发不出一点儿声响,身体就像在六月天被放在炭火上熏烤着,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人影向他走来,他认出了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白羽欣。雨欣,雨欣,你终于来看我了。鼻孔中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如麝似兰,似曾相识,又似乎非常遥远。
听着心爱的人嘴中不停地叨念着别的女人,乌兰图雅的心就像被针刺触疼般紧紧地抽搐了一下,眼泪还是经不住地球引力的作用,终于还是溢满了眼眶,无声地滑落,潮湿了柔嫩的肌肤。
“雨欣,别离开我......我——冷——”胡吉勒图猛然睁开那双浑浊而且布满血丝的眼睛,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一双魔爪牢牢地抓着乌兰图雅那双纤弱无骨的小手,一阵狂吻,眼里满是执著和疯狂。
乌兰图雅的手掌被胡吉勒图那双有力的大手抓的生疼,但她没有丝毫要挣脱的意思,任由那双魔爪肆无忌惮地撕咬着:
“胡吉勒图,别,别这样,我是乌兰、乌兰图雅”。
“你不是图雅,你是雨欣,你是白羽欣。告诉你,白羽欣,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胡吉勒图喷着满嘴的酒气,声音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你,你不就是个千金大小姐嘛,怎么样?我还就是看上你了”。
胡吉勒图嘶吼着,霸王硬上弓般把乌兰图雅紧紧地搂在怀中,宽厚的嘴巴有如一张撒向大海的巨网严严实实地落在了乌兰图雅一弯秋水般鲜嫩欲滴的樱唇上。
乌兰图雅被胡吉勒图突然的举动弄得惊慌失措,嘤咛一声想要挣开胡吉勒图环绕在腰峰处的一双臂膀,无奈羊入虎口,经不住胡吉勒图的虎狼之势,最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凭胡吉勒图巨蟒般的舌尖叼着自己滑腻温润的香舌在两个人的口中自由搏击,忍不住眼角涌动出不知是屈辱还是幸福的泪光。
胡吉勒图状及疯狂,肥实的手掌穿透乌兰图雅薄若蝉翼的半袖得确凉花格衬衫,不停地在乌兰图雅羊脂般光滑如玉的玉脊上抚摸着,胸前一对肉肉的乳峰死死地被胡吉勒图厚实的胸脯挤压着,脸上一片桃红,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躁动和羞涩驱使着身体不停地颤动着,更加触动了胡吉勒图潜意识中熊熊燃烧着的邪火,手掌猛然突破了乌兰图雅腰间的禁锢向下滑入了乌兰图雅曼妙而隐秘的处子之处。
乌兰图雅一声嘤咛,身子如触电般软软地倒在了胡吉勒图的怀中。
“不要......”乌兰图雅娇喘着想要大声阻止胡吉勒图过分的亲密接触,可是发出的声音竟是那样的羸弱和无力,柔柔的又似乎有一种迫切的渴望。
夜深了醉了,月牙儿躲进了云海的深处,只有风儿轻轻地吹拂着平静的湖水荡着涟漪向远处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