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抗日时期的东北。
十五岁的赵四在田里干活的时候，一支队伍径直地像他走来。
“喂，你!”一个满脸横肉的人叫喊到，“马上给我过来，我们正缺人!”
赵四那里见过这阵仗，扭头就跑。可是还没跑多远，他就被捉了回来。
那个满脸横肉的人赏了赵四两记耳光，说：“他妈的，还想跑，我跟你讲，你是跑不掉的！”然后，一脚把赵四踢到队伍里面。
队伍里的人笑着，但这绝对不是善意的笑，笑着给赵四发了一套军服，一支枪和一顶带着三个弹孔的钢盔。
就这样，赵四跟着这队伍走了两个多月。
一天清晨，天冷的厉害，庆幸的是，他们已经到了前线。
挖战壕的时候，赵四被安排到了尚未完全冻住的土地上，但是正当他挖到一半的时候，身边走出来了一个肥胖的老兵。
“去，到那边挖去！”老兵叼着烟对赵四说。
“可是……”
“滚一边去！”老兵一脚把赵四踹到。
心里窝着火，赵四开始在一旁的冻土上艰难地挖掘。
“咻……”天上传来了日军轰炸机的俯冲的声音。
“快趴下！”那个满脸横肉的打过赵四一个耳光的军官喊到，可是他自己却没有趴下，而是往反方向逃跑。
轰炸机把炸弹投下，地上到处都是炮弹坑。
那个肥胖的老兵躺在已经挖好的被夺取的战壕里悠哉悠哉地抽着烟，然后随着一声巨响，他便消失于血雾之中，一根手指掉在了赵四身上。
剩余幸存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赵四趁乱在一个尸体上搜到了许多钱财。
靠着这些钱财，赵四回到了家中，路途上还看到了那个逃跑的军官。他已经死了，看上去是被日军的狙击手狙杀的。
四个月后，又一支队伍路过了赵四家。赵四看见村里大多数的人都“鬼迷心窍般”地加入了这支队伍，断定这是一支不好惹是队伍。
为了少吃苦头，赵四自己加入了这支队伍。
又一次上了前线，领头的喊：“同志们挖战壕喽！”很快地，所有人就在歌声中伴着节奏开始挖战壕。赵四铲向地面的时候，铲子被弹了回去，又是冻土。
歌声中，一个同样年轻的兵对赵四说：“你，去那里挖，这里太硬了，我来！”
赵四被年轻兵带到了一片松软的土地上挖战壕。
一声大喊打破了歌声：“狗日的是鬼子的迫击炮，同志们快趴下！”接着是炮弹与空气摩擦的声音。
赵四亲眼看到，那个青年兵，中弹了，他消失在了飞扬的尘土之中。
这时，冲锋号响了。赵四与诸多同样心怀愤怒的战士杀向了敌人。
后来，赵四就一直跟着这支部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