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意识的黑暗海洋"之外,巫士还发现另一团庞大无比的能量纤维,巫士很喜爱它的波动,把它称之为"意愿",而巫士集中注意力到这团能量上的做法,也称为"意愿"。他们"看见"整个宇宙是"意愿"的宇宙,对他们而言,"意愿"相等于智性。因此宇宙对他们而言,是具有最高的智性。他们的结论成为他们"认知系统"的一部分:这团波动的能量能够察觉自己,具有最高的智性。他们发现宇宙中的"意愿"聚合决定著宇宙中所有可能发生的异动与变化,不是由于盲目而专断的外在情况所致,而是这团波动能量本身的"意愿"所致。
唐望指出,在日常生活的世界中,人类使用"意愿"来诠释世界。例如说,唐望提醒我一个事实,我的日常世界不是由我的知觉所控制,而是由我知觉的诠释所控制。他提出了"大学"的概念作为例子,当时这个概念对我有无比的重要性。他说"大学"不是什么我可以用感官知觉到的事物,因为不管是我的视觉、听觉、味觉、触觉或嗅觉,都无法提供我任何"大学"的线索。"大学"只发生于我的"意愿"中,而为了能建构它,我必须使用我身为文明人所知的一切,以刻意或潜意识的方式。
宇宙是由明亮纤维所组成的,这个"能量事实"使巫士达成一个结论:每条单独而无限延伸的能量纤维都是一条能量场。他们观察到,这些明亮纤维、或能量场,碰触、穿过了"聚合点"。由于"聚合点"的大小相当于一个现代的网球,因此只有固定数量的能量场碰触与穿过"聚合点",虽然数量可达亿兆之多。
当古代墨西哥巫士"看见"了"聚合点",他们发现一项"能量事实":穿过"聚合点"的能量场的冲击力被转变为感官资讯,然后资讯被诠释为日常世界的"认知系统"。那些巫士把人类会拥有协调一致的"认知系统",归因于人类全体的"聚合点"都位于明晰能量球体相同的位置:在肩胛骨的高度,一臂之遥,贴著明晰球体的表面。
古代墨西哥巫士对于"聚合点"的"看见"观察,使他们发现"聚合点"在正常睡眠,或极端疲倦,或疾病,或食用知觉转变性植物的情况下,会移动位置。那些巫士"看见"当"聚合点"在新的位置时,会有不同的能量场束穿过它,迫使"聚合点"把那些能量场转变为感官资讯,然后加以诠释,结果产生一个全新的世界供人知觉。那些巫士表示,在如此方式下产生的每一个新世界都是各自独立的世界,不同于日常的世界,但是很相似,一个人可以活在里面,死在里面。
对于唐望这样的巫士,"意愿"最重要的练习是有意志地移动"聚合点"到事先决定的能量球体位置上,这意味著,经过数千年的探索,唐望传承的巫士发现在我们的明晰球体上有关键的位置,"聚合点"可以移动到那些位置上,所承受的新能量场能造成一个完全真实而崭新的世界。唐望向我保证一个"能量事实":只要是人类,就可以去所有这些世界中探索,这种可能性是属于所有人类的传承。他说那些世界就在那里,等待我们去发掘,恳求我们去发掘,而所有巫士,或所有人所需要做到的,是去"意愿""聚合点"的移动。
关于"意愿"的另一项课题,是古代墨西哥巫士的另一项"能量事实":我们都是不断地被宇宙本身所牵扯、考验著。宇宙基本上是最极端的弱肉强食,但是这种弱肉强食不是我们一般所了解的概念: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偷抢掠夺,伤害他人。对古代墨西哥巫士而言,宇宙的弱肉强食是指宇宙的"意愿"要不停地考验意识。他们"看见"宇宙创造出亿兆的"有机生物"与亿兆的"无机生物"。宇宙对它们全体施加压力,强迫它们发展意识,以这种方式,宇宙试图去觉察自身。因此,在巫士的"认知系统"中,意识是最终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