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数来,我将近有二十多年没有发过寒热了。
这也许跟我平素的寒性体质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不是说非得盼望着要发一趟寒热。
我只是默默地在想呢,若是一旦染上了这个奥××××毒株的话,我恐怕烧不起了。
我已经一周未出门了。
据说,路上那些出门的人,包裹得很严实,个个都像做贼似的。
昨晚,我只是下楼去扔了一回脏拉圾。暮色中,也未碰见什么人。唯独,遇见一只机灵可爱的小猫。昏暗的路灯下,小猫在脏兮兮的垃圾桶周围悠悠地转着。它看到我,似乎很警觉,“嗖”的一下逃跑了。
我基本上做到不出门,不出户。
碰巧,还有几天年假,我正好呆在家里休息休息。
在家,吃好,睡好。没事,看看报纸,读读书。看看电视,听听中央新闻。抱着热水袋捂捂手。房里跑到堂里,再从堂里跑到房里。去阳台上活动活动身子。不时用劲推开阳台上几扇旧铝合金窗子,透透风、换换气,向远方眺望眺望…
也没什么望头。不远处,几棵光秃秃的银杏树静静地立着,地上全是密密匝匝枯萎的衰草。
我做完一切,静坐到一张靠背木质椅上,沏上一杯白开水。心里暗暗在想,此场灾难,看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昨天,同事记挂我,微信上问我在哪里?我说,“我不在市区,我在乡下。”他告诉我,公司里也发现好多人阳了,他害怕得要死。
我线上给他一些安慰,我说:“你自已当心点,没啥事,刷好出勤卡,早点回家吧。家是最安全!
我还开玩笑地跟他说:“你年纪轻,身子骨胖墩墩,既使烧起来,好起来也快的。”